关系?”
领头人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陈无名,一边回复道:“我们就是想吓吓你们,没有关系呀。”
陈重问道:“那传单是怎么回事?从哪里得到的,总不会是自己印的吧?”
“那是一品堂的人给的,”领头人对于家族之事还是知道一些的,“我们是他们的附庸,实际上是被逼迫的。”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一品堂的身上。
这个江南来的组织被打垮之后,肯定不敢在京城呆着了。
要是回去了,就不好追查下去了。
陈重没有再留下来,直接走了出去。
陈鱼看着他的背影道:“爷爷,看来这个陈无名,并不愿意为我们效力,你要是以后当族长,他一定会成为最大的阻力。”
陈山河若有所思道:“这个陈无名有些奇怪,陈竹亭早年向来独来独往,就算进了祠堂后,也不怎么过问世事,怎么会收了一个徒弟?
他应该是一个很有经历的人,这样的人的故事也必然不少,你可以让人再好好查一查,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从而制约他。”
“好的爷爷。”此时的陈鱼已没了那种刁蛮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