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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你来了,快请进,我父亲一直盼着你来呢。”雷战很温和地说道。
陈重进了房间,身后的人也随之而入。
雷震正躺在床上,一脸惭愧地看过来道:“小子,你来了,没有在生我没有帮你的气吧?”
陈重道:“开始有,后来没有了。”
雷震惊讶了下,以为他会说我理解之类的话,似乎今天他来与之前有了很大变化。
“你还敢跟雷老生气,你以为你是谁?”郝大鹏教育道。
陈重冷淡道:“你耳朵聋了吗?没听见我说后来没了?自然是不敢的,你这么吓唬我,我可不敢呆下去了。”
“你……”郝大鹏还未说下去。
郝大鹏父亲呵斥道:“住嘴!陈先生是来给雷老看病的,如果你再废话就滚出去!”
郝大鹏露出了恨意的目光,却没敢再多嘴。
雷震叹了口气道:“我伤害到了你的感情,这让我一个老人无法释怀,人年纪越大顾虑的就越多,这是一个解不开的结啊。”
雷峥峥见他情绪有些起伏,马上趴在一旁抚着胸口道:“爷爷,你给了他地位,让他在京城多次安然无恙,最后还救了他一命,这些早已还清了。”
陈重听了这话,认为并没有错,只觉得心有些冷。
不过这也正常,人与人就算曾经有关系,但分开之后,重新有了圈子,自然要为自己重要的圈子讲话,互相之间成为了熟悉的陌生人。
雷峥峥转而道:“陈先生,找你过来,想请你治疗我爷爷,后天就是大典了,他需要站起来,条件你随便开。”
“好。”陈重坐在了为他搬过来的椅子上,手放在雷震的脉搏。
之前说为他续命三个月,这都撑过五个月了,只是人连起身都做不到了。
想短短时间恢复,恐怕并不容易,他的症状还与之前相同,那证明上次并未找到毒源。
不是食物,不是水源,不是气味……
陈重不禁看向外面,就连树木也被砍掉了,对面别墅的光还在亮着,显然没有睡觉。
忽然他的目光意动下道:“我知道,该怎么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