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好像想了一下,随后就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特殊的经历,我以前在一个门派做事,后来被人打伤后,因为成为了废人,就被踢了出来,之后我的身体就忽冷忽热,一日不如一日了。”
吴敌猜测道:“人年纪大了,机能就会衰老,虽然伤好了,但对身体也是伤害。”
“或许是吧。”陈重也只有往这方面想了,端过来水就喝了下去,赞了一声,“这水很甜。”
娜仁托娅听到爷爷只是老了,有一阵失落,明白再好的药也无法救治老病,随后道:
“这是从山里打来的,虽然不是自来水,但很多人都喜欢饮用,你们走的时候可以多装点。”
吴名道:“娜仁托娅,你愿意跟我们到京城吗?带上你爷爷,那里的医疗设施很发达,对你爷爷也有帮助。”
娜仁托娅意动了一下,正要开口。
忽然门被敲响了,一个身影匆匆地赶了进来,是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小伙子。
“娜仁托娅,我听说你去了天源楼,并要了钱财,想出卖自己,这是真的吗?”
娜仁托娅见到男孩,低了下头道:“格桑,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到。”
“我看错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纯洁无瑕的,但没想到也会为了金钱作践自己!”格桑显得很失望与生气。
吴名这时道:“小伙子,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有些人做出某种选择时,往往是迫不得已。”
“你们这些有钱人就会干龌龊事情,很多爱慕虚荣的女人愿意结交你们,”格桑胸口起伏道,“为什么还要玷污无辜的人?你们都给我滚!这里不欢迎!”
他说着鲁莽得就要上来打人。
张天方挡在身前,手一推,就将其推倒在了地上。
格桑有些惊讶,自己的力气很大,而且练过摔跤,对方却轻而易举便把他弄倒了。
但是火气上了头,很是不服劲,又抡上来了一拳。
张天方闪了一下身子,用腿一绊,人又倒在了地上。
格桑明白这人也是一个练家子,不是他的对手,就十分仇恨地看着所有人。
吴名没有言语,清楚这个男孩喜欢娜仁托娅。
自己也有好感,但后来者强拆开就不地道了,更是对心中的小红不尊重。
吴敌对于自己兄弟被抨击,冷声道:“什么是无辜,什么是不无辜?她的爷爷需要高昂的医疗费用维持生命,也许一天就要花费上万块钱,甚至十数万,你有钱吗?”
“我我我……”格桑哑口,他家里很贫穷,自己也是在工厂打工。
虽然工资待遇还不错,但是那样的花费,他两个月也顶不过一天的治疗时间。
吴敌道:“当你站在道德制高点抨击别人时,你要有抨击别人的实力,人生有很多无奈,你得学会接受。”
吴大海忽然见到格桑的工作服,跟着训斥了一声道:“原来是俏佳人的员工,现在是上班时间吧?还敢对高层人员出手,你可以被开除了。”
格桑也是这才见到后面站着的人,竟然是俏佳人的总经理,这是高高在上的地位。
在牦牛行省的工资是十分低的,只有俏佳人才给的很高、
他们家里为他能在那里上班,是一种荣誉,邻居们都很羡慕,没料到直接被扫地出门了。
喜欢的人要跟随有钱人离开,加上丢失了工作,这双重打击让他愣在了原地。
娜仁托娅道:“总经理,请你能不能别开除他,格桑家里不容易,他是顶梁柱,有几个弟弟妹妹还在上学,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吴大海见吴名对他有意思,这可是二少爷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个穷小子竟然敢跟他争夺女人,正好是撞了枪口,让他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