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充满真诚道:“老先生,很不好意思冒然将你带回来,说实话你长得很像我失散多年的二大爷,不忍心让你流落在外,
你也知道在华国有一个词叫老无所依,想想就是件很悲伤的事情,希望今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
众人无语,看两人的外貌,就知道联系不到一块。
不明白陈二少什么意思?但说明了这老头很被看中。
叶夫根尼有些感动,犹豫片刻道:“只希望你不要像抓犯人那样对待我就行。”
陈重明白应该是如花让他感到了害怕,尴尬道:“我当时太心切了,就忘了交代了,这么说你同意留下来了?”
叶夫根尼点了点头道:“我拿了钱后,感觉就算有了房子仍然没有家庭的温暖,我与你有些亲近,今后就与你在一起了。”
陈重很高兴道:“那你在这里就吃好喝好玩好!”
这时严岩走了过来,怀着别样的心思讲道:“陈二少,城主府打来电话,想邀请你参加一个宴会,是为了庆祝剿灭在哥罗德的黑斧势力,同时请了上流社会的人士。”
他们背后的靠山安全站长列昂尼德被杀,着实惊动了一把。
没有他的庇佑,总有一种灾难要降临的感觉,这时前来看一看陈二少的反应。
“好,我知道了。”陈重思考片刻道,“你去准备一下,把咱们酒厂最好的酒取出,标上巴里赞姆的标志,来供应宴会人员。”
“好的。”严岩见他没有提及酒厂被抢盗一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听说他找到了城主,竟然提出索赔十个亿,那证明已的确把损失赖在哥罗德府了。
陈重这时接到电话,达马奇的那些高层们已经被放了回来。
钱洪波兄弟表示了感谢,回到公司后才感到吃惊,明白了二少爷意图。
把他们关押起来后调查账目,也庆幸没有在此做手脚,同时充满疑惑,他又是怎么说服城主的。
本以为他尽管拥有煽动与领导的能力,但彻底改变了此想法,内心蒙上了一层阴影。
晚上,在塞纳酒店的大厅,西装革履的男士、身穿晚礼裙的女士相继走进。
他们多数是官员的家属,富有的商人,以及文化界知名的人物。
三者本来是不相关的,但钱与地位可以让任何人联系在一起。
“陈先生,这样高级的宴会,我去了可能会给你丢脸的。”许韶华有些惴惴不安。
陈重笑笑道:“将来你会留在长毛国,来到这里结交些人脉是很有必要的。”
两人因为是华国人,走进去后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并互相之间窃窃私语起来,旋即带着一丝嘲笑意味。
“这位陈先生,有些倒霉啊,酒厂被盗,达马奇的领导还被关了几天。”
“华国人就是自以为是,来了好几次人了,还对我进行了拜访,又管什么用?”
“看看他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连我们在讥讽他都不知道。”
“陈先生,他们在嘲讽你。”许韶华听了很生气。
这些外国人总是无所顾忌地对待他们。
“是吗,喜欢嘲笑别人的人一般被打脸的次数要多。”陈重淡淡道。
在一个角落坐在两个人,其中一人道:“这个该死的陈重,据说是他举报的黑斧,从而被剿灭了,
我还在里面投了五百万美元收利息,黑斧总部不承认这笔账了,狮子,你借口给我教训一下他,让他在宴会丢脸!”
“好的。”一个长得格外强壮的男人,喝了一口酒,忽然就吐了出来道,“这特吗太难喝了!”
这一举动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明白这是想要与那位华国人找事了,纷纷饶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