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是讹得没完没了。”
其中一个壮汉上来就揪住了他的衣领道:“这在大医院持续的医疗费用,十万块钱够个屁,
还有他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孩子上学的费用,以后人生的费用,难道不都该赔偿一下吗?”
施径深虽然脾气不好,但是遇到了这种人,他也没办法,直道:“那,要赔多少钱?”
“五百万,以后我们不会再找你!”壮汉干脆道。
“这么多钱,我从哪里弄,我平时治疗都不赚什么钱。”施径深吓了一跳。
“哼,”壮汉冷声道,“你不是有一个当第一院长的哥哥吗?他这些年肯定贪了不少钱,你只需要给他打一个电话就行了。”
施径深听了,随即面无表情道:“那既然你认为我治残了你兄弟的腿,那你也把我打残吧。”
壮汉没想到他忽然变得这么决绝,以为是装的,便道:“你别以为我不敢,你这老头都快入土了,能与我兄弟比吗?弄残了你,我还将会要钱!”
施玉秀见莫名其妙来了这些人,要赔偿医疗事故,这种问题就算报案也是难处理的,急忙道:“陈医师,你快救救我二爷爷。”
壮汉正要挥拳,忽然就感到自己的手腕很疼,原来是被一个年轻人抓住了。
陈重淡淡道:“有事解决事情,不要动手,这样只会把问题复杂化,对吗?”
壮汉见他气度不凡,尽管吃了一个亏,但还是忍住道:“你是他什么人,想怎么解决?”
“我也是一个医生,你不介意我为你兄弟看看吧?”陈重问道。
壮汉一伙人主要是来要钱的,也不想找事,担架上的同伙经过了药物的伪装,是根本看不出来的,所以不用担心。
施径深见自己被松开,叹了口气道:“你不用检查了,他的腿的确是废了……”
他一瞬间想到了曾经治疗死人,父亲被气死的一幕,当时他也是没错的,但偏偏遭到了误会。
陈重没有吭声,蹲在了地上,用手翻动着担架上的人,只见他的腿上有一条伤口,这倒是真的,只是……
“这位兄弟的伤是怎么导致的?”
担架上的瘦子不耐烦道:“在工地掉下来,一下划到了钢筋上。”
“那这不像啊,”陈重说着道,“钢筋划到那伤口应该是呈现磨烂状的,而你的却非常平滑,而且还有几处戳口,有点像人工制造的痕迹……”
施径深当时只顾着看病,却忽略了这一现象,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赔钱,故意胡说八道吗?”
“你吗的!信不信我撕烂你那张嘴?”
壮汉一方心中一惊,纷纷围了上来。
陈重显得很无辜道:“几位大哥们,别激动,我也只是说像而已,难不成做贼心虚了?”
壮汉恶狠狠地瞪着他道:“我们做贼心虚什么,他的腿就是废了,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让我继续看看。”陈重在他的伤口上闻了闻,疑惑有一种很清淡的药水味道。
猛地想起了这是一种类似麻痹的药物,使得躯体陷入凝滞。
在药效期间不通过仪器,是检查不出其活力的。
心中有数之后,陈重很是遗憾道:“果然是腿残废了。”
几个人见他煞有其事的模样,还提起了一口气,这下松了下来。
本来对陈重还包着很高希望的施玉秀,变得紧张起来。
“五百万!”壮汉再次道。
陈重这时严肃道:“这位大哥,我认为赔钱的事情等下再说,当务之急是处理你兄弟的事情,
他的腿上已经出现了腐烂,如果不及时消除,恐怕会受到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