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目光闪动道:“柳女士难道没讲过吗?”
几个人看了过去。
柳婉真回忆的目光带着恐惧道:“我是被人从高处推下来,摔成这样的。”
陈重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膀道:“不堪的往事还是不要想了,准备迎接好生活吧。”
唐韵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道:“很高兴参加了若曦的生日,我得走了,还有作业等着我批阅。”
“唐会长慢走,我身体不方便,希望谅解。”柳婉真道。
陈重有点意外,居然不叫她老师,而是称呼会长,有点没礼貌了,或许是下意识行为。
将人送到了门外,唐韵道:“若曦,你先回去吧,我与你哥哥有事情要说。”
两人步行在街上。
陈重问道:“唐会长有什么事?”
唐韵直指道:“刚才陈若曦的妈妈撒谎。”
“撒谎?撒什么慌了?”陈重问道。
“从高处摔下来,四肢的表现怎么可能是那样?她的骨头都是健全的。”唐韵道。
陈重想了想,还真是这样,不过也可能是摔坏了神经,四肢才那样呈现的,就没有发表意见。
街道的灯光有几处不亮了,她正好站在那里道:
“我其实说柳婉真的情况,意外与你我调查的浩海区最终地下势力有关。”
“哦?”陈重很惊讶。
“你不要觉得我是无的放矢,”唐韵目光深邃道,“根据我一直以来的调查,知道了一个叫胡海的人,专门从各地挑选人,
然后输送过来,让这些女人们,被抽了血、取了样本,似乎在做着某种实验,从而改变体质或意志,那儿的首领被称为圣使。”
“圣使?这是个什么玩意?不过还真是实验!”陈重目露精光,那未免太邪恶了,“唐会长,你告诉的信息很关键。”
唐韵很严肃道:“陈先生,将面对的是非常强大的力量,还请别忘了你的伙伴!”
陈重郑重点头道:“不瞒你说,我有一段,关于女人们依次排列实验的录像,正想着是否交出去。”
“我认为现在还不宜交出,从他们能这么长久的存在,那方方面面都有关系,暴光出去,恐怕会打草惊蛇,也会危害到我们身边的人。”唐韵讲着利害关系。
“我也有这层顾虑。”陈重赞同,又转而疑惑道,“那柳婉真应该是被抽了血吧?我看别人都没事,她怎么这样特别严重?”
唐韵思考道:“陈先生,我只是把自己的分析讲一下,这位柳女士不简单,抽取的血液那么多,应该是为改换体质,说不定她与圣使一方有关系。”
陈重尽管不相信对方说的,但这的确是一个怀疑的方向。
“那个地方开始我以为在浴池中心,不过第二次去了之后,就没了那种想法,录像里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陈重想着道。
唐韵道:“其实我女会中有人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她说不定能找到地方。”
“嗯?我可以见见她吗?”陈重问道。
唐韵看了下手表道:“咱们也不急于这一刻了,其实这个人你也认识,她就是叶轻柔。”
“是她?她也算在浴池中心帮过我,”陈重点点头,考虑道,“正好我让她看一下录像,是否能回忆起地方在哪。”
目送对方离开,陈重回到了家里,只见陈若曦正在收拾着桌子,满满的幸福感。
他抓起一块蛋糕吃着,感到很好吃。
“哥哥,你说你从来没过过生日?”陈若曦停下了动作。
陈重笑笑道:“是,其实对于我来说,挺无所谓的。”
陈若曦听他说得不在意,但刚才那话分明有失落感,他这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