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程度的厉鬼,几鞭子就够了。
“你没受伤吧?”
谢启晔扭头看着面前的少年,除了头发乱了点,身上沾了不少沙发被撕碎后的棉絮之外,整个形象差了点,精神头倒是很好。
“没,就是有点废体,我需要睡觉……”
说着范无救上下眼皮开始耷拉,紧跟着身体摇摇欲坠,在他倒下时谢启晔及时扶住了他。
怎么说睡就睡?
谢启晔来不及多想其他的,扶着范无救往卧室走,小心的扶着他躺下,替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棉絮。
客厅一片狼藉,谢启晔有些头疼,不知道明天的时候该怎么跟外人解释,又该给酒店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显得合理。
就算说他跟范无救一言不合打了一架,也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的破坏。
算了,这些明天再想。
谢启晔突然想起那只白猫,快步走进卧室找了一圈,没有血迹也没有尸体,那只白猫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虽然早就猜到那不是一只普通的猫,可谢启晔还是感到震惊。
他忽然不知道,那只白猫是单纯的前来报恩,还是有着另外的原因……
谢启晔看向床上睡得安稳的少年,清如潭水的眸子沉了沉,有一团疑虑一直围绕在他的心底。
像是破土的种子,正在往外钻。
天蒙蒙亮时,裹着柔软被子的付辛睁开了迷糊的眼睛,昏昏欲睡混混沌沌,翻了个身时身下那种熟悉的酸痛感,让他猛地清醒!
秦书把他拐进房间后的画面,在眼前闪过……
他像是一颗被剥了个干净的洋葱,在他修长的指尖下,像是一个个起伏的音符,跟随着他的节拍……
“md!混蛋东西!”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秦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衣冠禽丨兽!”
又是这样,每一次欢丨好后醒来,只有他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那个混蛋却不知所踪。
付辛扶着腰去了趟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锁骨一下布满的齿痕,付辛就一阵阵肉疼。
“人面兽心!”
回到床上抱着被子,付辛越想越气,拿起手机给那个混蛋发了一长串的咒骂。
什么下丨流无耻,道貌岸然,阴险小人,伪君子,禽兽不如……
想起什么词就发什么。
眼圈不争气的就红了,眼泪一颗颗的滚了下来,落在被子上浸了进去。
放下手机,抹了一把眼泪,盖好被子。
“我跟一只泰迪急什么……”
糟心的事在第二天早上敲响了付辛的门。
“天塌了?”
付辛睁着酸疼的眼睛看着面前,闪闪躲躲神色怪异的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