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天气死冷死冷的,连续几场降雪终于让圣都迎来了一年中最寒冷的日子。
寒风抽打在脸上给皮肤一种感,让人格外思念壁炉里温润的火光。
走出家门,亚迪掖了下围脖,又拽了拽帽子,跟塞尔一起沿小街走,过桥向九号门方向拐去。
“河面能撑住人吗?”
塞尔指着花园河上的积雪。
这个家伙没戴帽子,甚至没带围脖,寒风吹动香槟金色的半长卷发,活泼的像个玩偶娃娃。
“还早呢,至少要再过十几天河面才能冻结实。”
看了眼塞尔,不知为何亚迪心里种酸溜溜的感觉,心灵好像被挖走一块,出了个窟窿。
“哎呀,还要再等十几天啊。”
塞尔嘟着嘴,“倒时候师兄跟我一起在河面上打雪仗好不好?”
“不好。”
“师兄……”
“除非你让我掐脸蛋儿。”
“我不是男孩儿了,是男人了,男人不能让掐脸蛋儿。”
“男人也不打雪仗,那是男孩儿的游戏。”
“……真的吗?”
“是的,这是圣约之都的规矩;不信你看看,打雪仗的都是孩子。”
亚迪一本正经的撒谎。
其实跟上一世的东北一样,圣约之都的男人也打雪仗,到了雪地里,不分岁数、所有人都会回归童年。
不过本地人骗外地人很容易。
塞尔是白蔷薇帝国人,从小住在蔷薇城。
蔷薇城地处圣约之都以南两千多公里,那里冬天也下雪,不过雪站不住,落地就化了,至多有冰溜子。
跟很多初次在北方过冬的南方人一样,塞尔格外抗冻,对遍地霭霭白雪也格外的喜欢。
“哦,这样啊。”
塞尔的表情很纠结,似乎在打雪仗与男孩儿之间犹豫不决。
“骗你的。”
亚迪大笑着搂着塞尔的肩膀,到底还是掐了把嫩嫩的小脸蛋。
有点凉,不过手感依然好。
无奈忍受师兄的蹂躏,塞尔决定还是多聊些男人的话题,反正路上没别人。
“师兄,你教我的那些知识真的很好用啊。”
塞尔不由眉飞色舞的起来,大谈昨夜的感受。
这个小子昨晚吃完饭就跑出去跟比伯和克莱喝酒去了,今天早上5点才回来吃早餐。
不过亚迪知道那是借口。
事实上塞尔是跟他的新“宠物”南希夫人约会去了,整整嗨皮了一宿。
实践出真知。
昨晚就是塞尔践行师兄教导的“新知识”的时候。
最高牧廷颁布的教规中,夫妻繁衍行为只能用一种“知识”,最正统、最原始、带有传教般的古板与僵化,因此也被称为传教士身体方位。
虽然没有真正调查过,亚迪认为绝大多数人一生都采用这个体位。
在虔诚的信仰世界里,遵守教规是绝大多数底层民众的自发性意识行为,哪怕有异端“知识”的萌芽,也会在伴侣的祈祷声中消褪了。
这一点塞尔有发言权。
因为在给暴风信徒主持忏悔的时候,很多信徒包括女人都虔诚忏悔过自己对异端“知识”的渴望。
如果没穿越,亚迪相信“亚迪”也会这样。
从前的“亚迪”可是个超级虔诚的真理信徒,而这方面的教规是通用的。
还好是亚迪了。
跟咪帕斯朝夕相处两个月,他当然不会遵守可爱的教规;呃,其实第一次就是异端了,超级大异端。
受上一世各位老师的影响,亚迪的“新知识”花样繁多。
在这一点上他不是敝帚自珍的人,对塞尔倾囊相授。
新知识带来新体验,新体位带来新乐趣,显然昨晚的塞尔和南希夫人都很尽兴。
塞尔张开手掌,“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