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没事,你知道的,滇省的边境,一直不太平。”
李文军:“嗯。”
其实这也是他不愿意在滇省搞企业的原因之一。
下午逛街的时候看到可疑分子出入街头巷尾,他就意识到,这件事压根就没有完全被控制住。
他又说:“如果什么恶性案件发生,跟我说,说不定我能帮忙呢。”
杨守拙知道瞒不住,只能实话实说:“是。有一伙人在省道上抢劫,已经犯了好几起案件了。劫匪极其凶残,抢劫完不留活口,老幼妇孺都杀。喜欢在傍晚作案,做完案后,光线变暗,更好藏匿。而且周围环境复杂,追捕极其困难,所以一直没抓到人。”
此时,滇省到贵省的高速路还未修建,所以只有省道。
两省交界又都是高山密林,方便藏匿。
这又是李文军不愿意在此处建厂的原因之一。
说起这件事,杨守拙也很憋屈。
没想到十几年前他就干死了“xanwang”,西南还是不太平。
这帮人竟然这么猖狂。
李文军说:“呵呵,来都来了。顺便试试我们的新武器好不好用啊。”
杨守拙:“嗯?有武器也没有用。以为他们作案范围很大,案发前都确定不了他们在哪里,案发后知道也没有用了。”
李文军:“只要是连环作案就会有固定特征。比如作案时间,喜欢劫哪种型号或者哪种价位的车。毕竟车速快,他们没法筛选司机,只能筛选车。”
杨守拙:“说的也是,这个倒是能总结出来。”
李文军:“那就肯定能抓到他们。我现在打电话给家里,让他们准备。你明天用飞机运到滇省。我在这里等你。”
李文军挂了电话,进去跟陶光明他们说:“计划有变,你们坐飞机去贵省等我。我随后就到。”
陶光明:“你要去干嘛。我跟你说,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不要乱来。”
李文军:“不干什么,我等阿拙来玩玩,你带人先走。”
他虽然竭力隐瞒,可是眼睛发亮,闪着兴奋的嗜血光芒。
陶光明:“你休想瞒着我去搞事情。”
刘国庆他们有些好笑。
李文军好无奈,对刘国庆说:“你带他们先走。我和陶董随后到。”
次日一早,刘国庆他们走了。
中午的时候杨守拙也到了,还空运了一辆防弹越野车过来。
他们两个直接把东西拉进了军区里,借了人家的地盘倒腾了一下。
那些劫匪开车藏在某处山林里。
他们等到天快黑,省道上还没见来一辆车。
最近大家大概都忌惮他们,所以都是早早就不上省道了,除非几辆车结伴。
匪首摸了摸下巴:“要不,过几天换条道试试。”
天上有什么东西飞过,悄无声息,快得像鬼魅。
小啰啰寒毛一竖:“那是什么?”
他们杀了那么多人,还是有点心虚。
匪首骂:“大鸟呗。可能就是只夜枭。我们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劫匪。你怕个毛啊。”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个小一点的,慢悠悠从他们头上飞过。
有人暴躁了起来,拿起自制的火铳对着那个黑影:“我特么崩了你这只死鸟。”
匪首按住他的手:“干什么?这家伙一响,那么大声音,还不把警察招来了。”
有人说:“来了,来了。”
只见发蓝的光线里,两个光柱从远处的路上驶来,越来越近。
匪首忙发动了车,上了路,开到那车前面的路中间。
只要那车一拐弯就能看见他们。
一般人都会减速,然后就会有劫匪的同伙从路边冲出来,用枪指着驾驶室的人,逼停车子。
剩下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抢劫,杀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