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说:“所以我们就算是赢,也不能让他太难看。不然把李文军惹毛了,说不定会逼着李漱玉离开你。”
陆卫东的脸皱成一团:“不至于吧。他好歹是个身家过百亿的大企业家。”
名声在外的成熟男人,会这么幼稚吗?!!
杨守拙摇头:“季三哥和老唐一把年纪了,都还经常为钓鱼和下棋吵架。不要小看了中年男人奇怪的傲气。”
看大家服装装备都穿得差不多了。
杨守拙看又加了一句:“你们没看过李文军打架,我是看过的,那个狠辣劲儿,一般人对上他的眼睛就腿软了。就算是徒手,他一个人对你们十几个没有问题。”
有人小声嘀咕:“不是说这是游戏吗?还真的动手吗?”
杨守拙:“我是说,他有能力把你们都弄晕但是不弄伤你们。而且能打善谋,我不知道他为了赢会用什么手段,提醒你们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大家面面相觑。
杨守拙:“他在被绑住的情况下,能一个人徒手干掉三个匪徒。这个事,你们茶县人应该听说过。”
有人立刻点头:“对对对,当时我还帮忙去找他的。结果我们还没出去,他就带着一个受伤的匪徒回来了。那个匪徒被扎中肝部,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团队里年轻一点的人立刻觉得自己寒毛都竖起来了。
陆卫东:“放心,他对自己人不会这样狠。杨首长想说的是,你们千万不能轻敌,也不要乱跑,不然会被他逐个击破,一定要听我们指挥。”
团队的人忙点头:“知道了。”
他们出来以后,外面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唐兆年的脸拉得老长:“你们是去生孩子了吗?一群大男人换个衣服这么久?”
季青韬:“我看他们是在商量,等下用什么姿势求饶才不会太难看。”
陆卫东的手下气得脸都红了:士可杀不可辱。
杨守拙抽了抽嘴角,说:“不要中了他们的激将法。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敌人了。”
抽签决定队伍名字。
结果李文军他们是红队。
杨守拙他们是蓝队。
每个人胸口贴了个用记号笔写的红色或蓝色名字牌。
被彩弹击中,就自己把名牌撕掉,到指定地点等待。
无人机和机器狗中弹后也会自行回到集合点。
每个人一把枪,里面有五发子弹,“死”了的人可以把枪械交给战友,也可以抢已经“死”了的敌人的枪。
有人完好地进入对方阵营,拔下旗子并按下按钮,比赛结束的声音就会响彻基地。
如果超过两个小时还没有响铃,或者两边的人都中弹了,就算和局。
两阵营都有自己的对讲机系统进行沟通。
本来每“死”掉一个人,都要在广播里播报。并且可以通过定位器查看自己的人的位置。
可是李文军说那是个菜鸟准备的。
他们这种成熟玩家不需要。
而且到了真正的战场上,将领也不可能完全知道自己手下每一个兵的位置和对方的人数。
杨守拙也赞成取消这两个设置,纯粹盲打。
十分钟后,杨守拙和陆卫东他们就在己方营地里商量着战术。
陆卫东:“杨叔,你觉得他们会用什么战术?”
知道对方的战术,再来布置自己的,是最稳妥和明智的。
杨守拙:“他那个人不喜欢等,肯定是猛打猛攻。不过他这个人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擅长违背自己的本能和习惯来行动。所以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要把人、机器狗和无人机分成两队。然后我们各带一队。一个攻营。一个守营。”
陆卫东:“好,这样攻守兼备,万无一失。”
杨守拙:“我们一共有十五个人,三条机器狗,一架热源无人机和一架普通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