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起,在山顶的“佛堂清舍”品茶赏月吃月饼。
圆魄上寒空,澄澈如水的银光洒满寂静的山谷。
青松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泛着光,倒有点像那日大雪满山谷的感觉。
只是多了一轮满月。
一条小溪在山谷里穿流而过,虽然听不见水流声,却能看到水流上细碎的波光。
唐兆年感叹:“仆街还真是会享受,这个山谷一年四季风景不同,时时都是人间绝色。”
季如诗说:“是啊,上一次没看到圆月,这一次看到了,真是弥补了遗憾了。”
季青烟:“下雨的时候你们来过吗。烟雨笼罩在山谷里,氤氲的云在山间飘荡,那才是水墨画一般。”
陶光明:“我想起上次孩子们搞飞花令,真的挺有意思的。好热闹,要不我们今天.......”
季如诗在下面踢了他一脚。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文军和李文勇的孩子们都跑了。
还对什么飞花令?
陶光明忙闭上了嘴。
杨守拙把六岁的杨季常放在腿上,十一岁的杨思远搂在身边,季青韬和唐兆年都是一手一个,好像生怕李文军看不到一样。
李文军和顾展颜倒没什么。
李文勇和柳冬梅脸色有些郁郁。
柳冬梅今天坐得离李文勇巨远。
女人们为了配合她都坐在那一边。
杨守拙冲李文军抬了抬下巴:“你最近总打听能不能长期租用沙漠,是想干啥。”
季如诗和顾展颜趁机一左一右把柳冬梅拉走了:“哎呀,这些男人,又开始讨论工作了。真扫兴。”
“就是,我们去那边吃点心聊天去。别理他们。”
然后女人们就哗啦啦都跑到里面去了,还顺便把孩子们都带进去了。
这里总算是安静了。
李文军这才回答:“治沙。我研究了一下,现在我国一部分沙漠地区几百年都还是森林和草原,是因为乱砍滥伐和气候变化造成风沙侵入。”
杨守拙眯眼冷哼了一声:“你有这么好心?!你会干这种明摆着赔钱的事情?!”
每年国家治理沙漠不知道要砸下去多少钱。
陶光明脸皱成一团:“你是不是钱多到没地方砸?治沙那就是费力不讨好。今天种了树下去,明天早上就被风沙埋了。而且治好了对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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