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就这样用营养液在管子里流动,就能想种出啥种出啥?!我怎么总觉得你在哄我呢?”
李文军:“当然营养液要根据所种植的作物好好研发配制。而且水培只是其中一种。相对而言使用最简单、设备投资少、管理方便、可以密集种植。缺点是不好固定植株。而且营养液从头流到尾的浑浊度,营养浓度都发生了变化。所以还有气培法,就是把营养液雾化,直接喷洒在植物根部。养分吸收效率高,营养液浪费和前后差异小,但是需要特殊的设备,所以投资大,能耗大,一旦发生故障很容易前功尽弃,全部干死。还有基质栽培,将植物种植在固体基质。优点是可以为植物提供稳定的生长环境,但是需要定期更换培养基,而且这些固体基质跟土壤一样可能带来病虫害,所以配制和消毒有要求。”
经理听得一愣一愣。
李文军说:“你可以一层楼搞一种无土栽培法。看看哪一种先摸出门道来。”
李文军看了陶光明一眼:“你可以告诉北方集团我现在在搞这个,如果他们想来参与研究,我举双手欢迎。不过等我们摸出门道来,他们再想来吃现成的,那就不可能了。”
陶光明脸上发热干咳一声:“我问问他们。”
唐兆年和季青韬出去了一个多月,终于回来了。
两个人晒黑了不少,因为每天去海钓。
他们说谈不下来,对方兴趣似乎不是那么大。
因为荷兰是名副其实的天然气大国。五十年代在北部的格罗宁根省发现了天然气田。荷兰每年有逾100亿欧元的收入来自天然气。这么丰富的天然气,自然不缺发电的能源。
所以,跟他们谈风力发电,似乎没什么效果。
李文军安慰他们:“没关系,饵撒下去了。等着我去收线就行了。”
季青韬:“这个鱼饵真的没什么用。你不如换个地方想办法吧。”
李文军:“如果没用,他们会直接拒绝你们。他们没有拒绝就是有用。两位大哥辛苦了,好好休息。剩下的,我回来完成。”
不久后,李谨言和李慎行同时参加高考。
李谨言一考完,李文军的封印就好像被解开了一样。
桌上电话不停地响,都是全世界和全国各个分公司叫李文军过去看的。
乌索让李文军尽快来圣彼得堡。
建设公司都开了好几年了。
李文军上次去都还是布置“引君入瓮”计策那次。
虽然换了人主持圣彼得堡,也不能太过相信对方。
李文军觉得很有道理,决定把圣彼得堡作为第一站。
雷托听说了,也打电话来,骂骂咧咧叫李文军这一次务必把基辅设为第一站,那个药厂建好之后,他就没来过。
还说没见过这种人,数钱都不愿意过来数。
李文军一连声回答说:“我来,我来。你别叨叨了。你现在跟个小媳妇似的,整天叨叨叨。听得我头疼。”
凯末尔也在电话里尖叫着:“你那个破工厂,你好歹也过来瞧瞧。不能全部甩给我。我特么是个军人!!”
李文军叫陶光明把各种需要他出差的工作整理出来,为了方便查阅最好打印在一张纸上。
陶光明很快整理好了。
李文军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商量这事,叫陶光明把整理的资料拿过来。
大家商量一下,根据轻重缓急,确定个先后顺序。
结果陶光明拿了一卷纸过来。
季青韬说:“吼,你们什么时候玩得这么花,工作事项都写在卫生卷纸上。”
陶光明叹气,抬了抬手里的卷纸刚要解释,卷纸却像是要替他回答一样直接滚落了下去。
他下意识捏着一头举高想要把那卷纸抽回来。
没想到那卷纸反而滚动得越快,从他脚尖滚出去一直到门边才停下。
大家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