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脸色一变,随后便把刘惜墨拎起,拉到了边上的树林里躲藏起来。
刘惜墨被孙老捂住嘴巴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孙老瞪了眼刘惜墨轻声说道:“别吵,有刺客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刘惜墨渐渐地安静下来,心如死灰地看着孙老,满眼都是哀怨,仿佛那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一般。
孙老瞥见了便轻声问道:“干嘛了?这么一副表情?”刘惜墨眼神示意孙老看看自己的肩膀,孙老一看刘惜墨的肩膀已经有些凹陷下去,原来是刚刚情况紧急,孙老忘记了收力,下意识地用了劲。不过孙老也有些好奇,按理说自己是地玄的力道,而刘惜墨是九品地体魄,再怎么说刘惜墨的肩膀也该碎裂了,但是不知怎的,刘惜墨体内的内力竟是源源不绝,虽说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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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扎实深厚,但这微弱的内力却能不断的化解自己不断给刘惜墨肩膀施加地力道。
孙老又沉思了一会,直到能听见一声清脆的碎裂声,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了刘惜墨的肩膀。
刚一松开肩膀,刘惜墨便捂着肩膀在地上如鱼在地般地打滚,嘴巴长大在做那无声的呐喊,孙老不好意思地看着刘惜墨,毕竟是自己的疏忽才让刘惜墨受伤。
孙老按住打滚的刘惜墨,点了刘惜墨几处穴位,喂他吃了一粒药丸,这才松了一口气。刘惜墨吃下丹药后突然感觉不到疼痛了,这才缓缓地坐起身一脸幽怨地看着孙老,此情此景,恰如当初的秋葵一般。
孙老尴尬地摸摸胡须笑道:“这不,一下没注意,人老了呀!不服输都不行呀!”刘惜墨嘴角一抽,这话是如此的耳熟,这话让刘惜墨觉得与张掌教的相见仿佛就在昨日,甚至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张掌教假扮的。
刘惜墨干脆眼不见为净,看向空无一人的道路,没好气地说道:“哪来的刺客?孙老,你故意的吧?”孙老没说什么只是努努嘴示意刘惜墨看着路上便是。
过了一会,果真有两个貌不惊人的男子缓缓走来,两人在那窃窃私语些什么,不过刘惜墨才九品,自然什么都听不见。不过孙老乃是地玄境,就算是每个人的呼吸声以及呼吸声的差异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其中一个高一些的男子轻声问道:“哥,你确定是这条路?俺咋看着这么不像呢?”那个稍矮一些的男子点点头轻声说道:“怎么?不相信你哥了?这辈子从小到大,你哥我什么时候猜错过?看好了,哥还能骗你不成?”
矮个男子环视周围一圈,一眼便扫到了刘惜墨和孙老二人躲藏的草丛,矮个男子指着那堆草笑道:“别躲了,躲再久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快出来速速出来受你大爷我的刺杀。”
刘惜墨和孙老都是一脸震惊,明明已经尽量去隐藏气机流转,确仍是被那矮个男子找到了藏身之所,而且这人出言竟是如此的睿智。
刘惜墨和孙老缓缓地走出草丛,那矮个男子见了二人缓缓走出自己也是一愣,还真猜中了?自己也就是想着逗逗自己弟弟的,这说啥来啥自己也是有点吃不准了,虽说自己从小到大运气一直不错,不过这次毕竟是去刺杀那刘将军的儿子,属实不敢过于怠慢了。
二人当初找了一个同行的朋友去打听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单子,因为最近二人确实日子有点尴尬了,已是到了不去偷东西便是三天饿九顿的地步,天天只能去别人园子里偷东西吃,然后便是被恶犬追赶,逃了还好说,没逃掉便是一顿来自园主亲切的问候了。
那朋友说道最近最大的单子是刘将军的儿子,白银万两?真说不清楚,听说最高的已经开到了一颗头颅用黄金去算了,不过具体多少也没多少人知道,毕竟自己什么水平还是心里有杆秤的,没点实力的哪敢去触这个霉头?刘将军的儿子,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