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站起身,绕过薛恙身边走回卧室,打算锁上房门,却发现门锁已经坏了,根本锁不住。
长叹一声,将房门合上。
走到衣柜边,用拉开的柜门遮掩着,脱下身上的睡衣,换上成套的衬衣马甲,以及西裤。
穿戴好袖箍、手表以及眼镜,深呼吸之后,恢复了平日里的矜贵冷情的模样,垂眸瞥了眼衣柜下的抽屉。
眸色深了深,鬼使神差的将抽屉拉开。
取出了里面上锁的铁盒子……
撒永州坐在床边,指腹捏着铁盒上的锁头,转动了一下上面的密码盘。
咔哒——
细微的声响,却如同惊雷一样,令撒永州心头一震。
只需要歪过锁头就可以将盒子打开,但是他的手却像是灌了铅一样的千斤重。
“永州,我给你温了牛奶,上班前先吃点……”
因为房门的锁坏了,薛恙轻而易举的就走进了房间,开口嘱咐道。
咚——
沉闷的铁盒落地声。
以及,眼神有些无措与惊吓的撒永州。
只见他抿紧唇角,呆怔的看着地上散落的一堆纸张,眼皮止不住的颤抖,泛红的眼眶充满了悲哀。
薛恙见他不对劲,快步直接跨过地上那些纸,看都没看的来到撒永州身边,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他看过去的视线,伸手,下意识的将人按在了怀中。
低下头,温和的声线,轻柔的安抚着:“没事的,没事的,不用紧张,我在……”
温热的掌腹在他背后,笨拙而生疏的一下下轻轻拍着。
撒永州缓了好久,才将情绪重新收拾。
紧接着下一秒。
猛然将身前的人推了一把,冲向地上的那些纸。
双手紧张的将其拢在一起,就像是不小心打碎了糖盒子的小孩在亡羊补牢一样……
薛恙突然被他推开,后背撞向衣柜的把手,痛意让他忍不住皱了眉,但此刻却又顾不上那么许多。
迈步走到撒永州身边,精壮手臂直接拦腰将人从地上抄起,放在床边,紧绷着脸颊,冷静的盯着他的双眼。
沉声开口:“不过是些废纸,这么紧张做什么?看着我,我特么让你看着我,否则,我可就亲上去了……”
撒永州睫毛颤了颤。
忽然抬手一把扯开自己刚系好的领带,连带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一并被拽了下来。
泛红的眼眸盯着薛恙,咬牙开口:“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要我吗?来啊,要做吗?做就快点,然后滚出我家……”
他手里拽着的纸张就如同雪花一样洒在床边。
密密麻麻的字迹,写着最生涩单纯的喜欢,以及一些病历单,处方单,还有几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影更加的瘦弱一些,并且衣衫凌乱,脖子上有青紫的掐痕,脸上还带着巴掌印。
背靠在病床床头,瞧着像是验伤作为证据的照片。
薛恙移开眼神,没来由的愤怒囤积在他胸腔,抬手握拳砸在了撒永州身边的床榻上。
冷冽且低沉的开口:“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哪个混蛋,老子要去掀了他天灵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