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白皙的肌肤在深灰色的睡衣的映衬下,连毛孔都很少。
并且因为低着头,后颈与领口间拉开一段距离,修长的天鹅颈,以及春光乍泄的后背,就这么落在薛恙眼前,让他不由自主的沦陷,并且咽喉一紧。
这人,冷冰冰的性子也就算了。
这身上怎么也如冰块样光洁,这还是男人吗?精致的连个毛孔都看不见……
撒永州为他换了药,重新包扎好手掌。
冷声告诫着:“有伤就多注意点,我不喜欢家里出现血腥味。”
说完,却没听到回答。
撒永州抬眸,撞进他炽热的视线里,脸颊线条绷紧,眸色里的寒意越发的加深。
又是这种恶心贪婪的当做玩物的目光。
撒永州捏紧了掌心,这感觉就像是此时的自己已经被扒去衣衫一样荒唐,站起身端起手边的水杯,扬手,一杯冰水从薛恙头顶浇下来。
“啧,撒律……你这是做什么?”薛恙冷的一哆嗦,回过神来,不解的沉声问着。
撒永州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的鄙夷清晰可见。
冷漠开口:“回神了?少用恶心的眼神,也别打什么歪主意……”
“撒律,什么恶心眼神?”
薛恙站起身,将身上湿透的睡衣脱掉,袒露出健壮的上半身,拿着睡衣,随意的在手头卷了卷,擦拭着肩头胸膛的水珠,疑惑歪头的看着他。
他平日里掩盖在衣服下的块状的胸肌以及腹肌,就这么不遮不掩的摆在撒永州眼前。
“你刚刚盯着……”撒永州不自然的撇开眼神,冷冷的开口,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嘲讽语气:“之前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也就算了,当你是病迷糊了,现如今呢,你那眼神是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边说着,手里也不自觉的握紧杯子,精瘦的手背骨节分明。
撒永州冷漠的转过身走向卧室,冷然的丢下一句:“如果将我当成那种解闷的玩物,门在那,请自己离开。不然,就收回你不该有的心思,老老实实的借住而已……”
薛恙闻言,心底不由自主的像是吞了秤砣一样沉重。
拧紧了眉头,什么叫做解闷的玩物?
撒律怎么会是玩物?明明是……
咔哒——
薛恙脑袋里的弦断了,抬起头疾步冲了过去,抬手蛮力的挡住将要合上的房门。
急切开口:
“撒律,不,撒永州,你听我说。”
“我确实说过浑话,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很好看,觉得你带着光,而且让我念念不忘……”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犯了病,会对一个男人如此惦记,但是却又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完全是不可控的架势。”
薛恙挤进房间里,面对撒永州冷冰冰且带着怒意的眼神,一字一顿的盯着他。
整个人倔强却又有些局促,带着侵略性的一步一步走近他,直到,握住了他扬起的手腕,沉闷坚定的开口:
“我想,我应该是中意你了。”
“老子,特么的就是中意你了,不由自主,不能自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