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不是说这桥有含义吗?乖,笑一个,走完还要去看歌剧呢……”
在歌剧两个字上,她咬字很重。
桥底下,湿漉漉从水里爬到岸边的胖子,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桥上的两个身影,听到他们俩说还要去看歌剧,胖子眼神转了转……
正好,自己这次来,是替《创刊暹罗》采访德累斯顿交响乐团,你们两个,咱们走着瞧……
乃乍伦·素察钻过桥洞,从另一边爬有青苔延伸向湖里的石梯爬上了回廊,揪了揪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回眸瞪了一眼两人的方向,一步一脚印往下榻的酒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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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你刚刚为何要跟他废话?”
湖心亭内,池慕川占有欲的抱紧云泞兮,紧抿唇角耷拉着眼尾,闷闷不乐的开口。
云泞兮抬臂搭在他肩上,双手在他脖颈后交叠,仰头挑眉:“川宝贝,真酸……”
“兮兮……”池慕川压低声音,瘪嘴,深呼吸:“不管,好心情被毁了,他还敢要兮兮去酒……”
“所以呢?哄不好了?”云泞兮勾住他的脖子,仰头,用鼻尖轻蹭他鼻尖,恶趣味的坏笑:“那就不哄了吧……”
池慕川半眯起眼眸,心口堵得慌,却又不舍得对怀里人凶上半句。
毕竟,兮兮从来吃软不吃硬……
池慕川收紧手臂,将人紧紧拥进怀中,修长精致的手指没入她的长卷发中,下巴靠在她肩头,闷声呢喃:
“兮兮太坏了…就知道欺负我……”
“算准我舍不得对你生气……”
云泞兮下巴靠在他耳边,调笑的眼眸柔和下来,伸手回抱住他的劲腰,悄声在他耳边:“因为我宝贝酸唧唧的样子很可爱,这小模样属实招人得很……”
妖冶的狐狸眸狡黠轻笑,抬眸看向大剧院的方向,勾起红唇。
她可从来不做什么菩萨好人。
今天看来,这场歌剧或许又有好玩的要送上门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