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泞兮弯腰,手指紧扣住他的下巴,捏紧,迫使他仰起头,眼神锋利而充满占有欲的盯着他:“所以,该怎么做呢?”
池慕川抬手,拉着已经敞开领口的衬衣,用力撕开。
手工缝制的定制纽扣,四散落地。
池慕川仰着头,恳切的看向她的眼眸,沉声开口:
“兮兮,我没有看那些情书,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那个追到校门口的我都没让她靠近一米内。”
“我是你的,只会是你一个人的。要不这样,我这就去联系薛恙,让他去给那些人办理转学,转去哪里都好,绝对不会再出现。”
“或者,我可以洗十遍,二十遍澡,用钢丝球刷破皮都可以。所以,兮兮能不能不要生气了……兮兮,我会怕……”
池慕川将身上碍事的衬衣扔到了一边,毫无顾忌的将还没有消退的点点痕迹摆在云泞兮眼前。
仰头,修长的脖颈,利落紧致的线条完美曲线展露无余……
指尖顺着云泞兮的的旗袍开衩游走,勾住她垂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掌,轻划过她掌心,撒娇讨好的缠住尾指,轻轻晃了晃。
“招人的川宝贝,就应该将你锁起来,不过就半天而已,又是情书又是拦路的,首府大学的女生是没见过男人吗?嗯?”云泞兮松开他已经被捏红的下巴尖,掌心朝上,扣住他的下颌,紧捏住他两边脸颊,将俊逸无双的脸庞拉到自己眼前。
艳丽的狐狸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睥睨,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令人下意识想臣服在她脚下。
“你不是好奇我还有什么好玩的吗?我都给你拿出来,兮兮你来选,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兮兮,我心里只有你,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但别气坏了自己,好不好嘛……”
池慕川梗着脖子,奶声奶气的开口撒娇。
耳尖的红晕已经扩散至脸颊,脖子,却仍还有往全身蔓延的趋势。
“川宝贝,我说过今天不会给你醒着告饶的机会的。”云泞兮低头,有些发狠的咬在他唇角,铁锈味道弥散在两人唇齿间。
池慕川挤出一丝诱人的吃痛嘤咛声,直起腰身,手臂缠上云泞兮的纤腰,死死的缠紧。
回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加深这个充满占有的吻……
云泞兮松开他,欣赏的看着他嘴角的伤痕,指腹抹去残留的血珠。
冷声:“川宝贝,代课还剩一个月。给我乖乖记住,你是我的人,只能属于我。若是再有下次,不会是在家里,而是在你母校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被疼爱的模样……”
“兮兮,疼我……想抱……”池慕川呼吸急切的哑声开口。
近在咫尺却亲不到,怅然若失的感觉太让人难过了。
云泞兮却松开了他,站起身,眼尾的邪气勾着蛊意,挑眉轻叹:“出去了一天,我先去洗澡。川宝贝,自己乖乖将你藏着的玩意拿出来,姐姐我要好好挑挑,该如何收拾你这欠教训的狼崽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