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人?
最后同归于尽的方式?
云泞兮从他说的话中找到两个重点。
所以,小宠物知晓这些人的来历?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熟悉的地步。
“盒子里放的,其实可以算得上是一种新型的软体炸弹,看起来像是口香糖,嚼过的那种。不过这个东西的稳定性不高,有压力就会迅速膨胀爆发,不起眼却威力惊人。”池慕川抱着她低声说着。
枕在她肩头,视线看向别处,喃喃低语一般缓缓道来。
他刻意没有看她的眼睛。
因为不确定自己要开口说的事情,会不会在兮兮眼神里看到别的情绪,比如可怜或者……
云泞兮没有说话,轻拍了他的手背之后站起来。
走过去将柜子上的家用药箱拿来,放在床头柜上,用棉签沾了点消肿化瘀的药膏,轻缓的涂抹在他下巴以及脖颈上。
低言:“捏一下就留下痕迹,吹弹可破也不过如此了……”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
池慕川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握紧,抿唇拧眉,微微仰头。
闭上眼睛,继续说着:“指纹启动的时候,验证指纹的那一刻,按压下的压力就会令它爆炸。哪怕是将它打开了,只要一点点压力或者触碰,就会令其不稳定的内部分子相互碰撞,继而成了令其爆炸的导火索。”
“原来如此。”云泞兮涂药膏的手顿了下,低声开口。
所以,昨晚的那场爆炸。
归根究底是因为自己用笔尖戳碰而导致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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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应该也注意到了那个人手上的纹身了吧?可还记得,在飞机上用枪指着我的那个人吗?他手臂上也有同样的纹身。”
“而我第一次见到这纹身,是……是我父亲出意外的那晚……”
池慕川靠坐在床头,闭上的眼皮抖动,藏下了他将旧疮疤摊开摆在兮兮面前的狼狈。
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紧握的手抬了抬手腕却又很快放下。
说到最后那个沉重话题的时候。
池慕川中间停顿了一下,不过还是将话说出了口:
“当年,父亲意外身故,母亲受到惊吓后心理受到刺激,不认得人,出不了门。”
“所以父亲下葬的时候,那天雨好大,爷爷和三叔陪我一起看着父亲的棺材入土。填土之后,二叔才姗姗来迟,带着一身酒气在碑前放下了一束白菊花……”
“当晚,母亲不见了,我和薛恙分头去找。后来,在大雨之中看到母亲将外套盖在父亲碑上,抱着冰冷的石碑,整个人被大雨浇的湿透。也是那一晚,接母亲从墓园回来的时候,见到了这个纹身。”
“那个人我并没有看清面容,就只记得他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和昨晚偷袭的这群人一样打扮,帽檐拉的很低,手臂同样位置就有这个纹身,而且母亲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很害怕。”
“这个纹身,我查了将近十年。”
“目前知道的,是可能和活动在境外的【x-罪】雇佣势力有关……”
池慕川缓缓说着,云泞兮安静听着。
就像是一场缺少了酒水的坦白局,他在她面前,将自己溃烂的伤口摊开,让她瞧了个明明白白。
【x-罪】?
云泞兮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蹙起了眉头。
呵,世界还真的是小的可怜呢……
她带着三个小疯子离开地下拳场之后,四处漂泊了两年,然后在花国遇到了白家兄妹俩。
就是在她带着克瑟幸他们三个四处漂泊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怪人。
也是这个怪人教会了她待人处事,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