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的存在。
“所以,你就觉得你自己很勇敢了?大无畏?是不是还觉得骄傲?要不要给你颁发个奖状之类的?”云泞兮抬手,迫使他的头仰的更高了一些,不让他看到自己眼底的复杂。
他是他的宠物,是她的所有物,难道不是应该乖乖享受自己的保护吗?
擅作主张,还不懂得自我保护。
完全就是添乱……
“兮兮,我不骄傲,一点也不。”池慕川昂着头,没有反抗。
本来自己只需抬手拽住兮兮的手腕,就可以摆脱钳制,但是并不想这么做。
因为那样并不能解决问题,也不能让兮兮情绪缓和。
是无用功。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正好,说开了,也省得起了隔阂,他可不想兮兮对自己好不容易松动的心门,又砰地一声关了个彻底……
池慕川的唇色还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
但是脸颊却又因为被压住咽喉的窒息感而逐渐涨红。
仰着头,艰难开口:“保护自己的女人,我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这本就是该做的事情。兮兮生气是觉得我没有保护好自己,那我便受着,要打要骂都可以,就是别有丢下我的想法,想都别想……”
“你……”云泞兮一时之间语塞。
她该生气,该愤怒,因为他不留后路的擅作主张。
可是,归根究底。
这件事最大的原因却恰恰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的好奇,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察觉里面东西的不同寻常……
“兮兮,脖子疼……”池慕川察言观色,感觉到她的情绪的变化。
见好就收,及时示弱。
云泞兮扣住他下巴,按压咽喉的手放轻了力道,拧眉:“真该将你剥了好好看看,究竟长了多少个心眼……”
“就一颗心,没有多的了。”池慕川见缝插针,扯下自己的衣领,将她的手按在心跳鼓动的位置。
贪恋的看着她:“兮兮要如何剥了我?可以直接动手,绝不反抗……”
一个说的是剥了他这身皮。
一个却说得是剥了这碍事的睡袍。
池慕川轻笑着凑近她,眸光带着试探的深邃暗涌,另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揽住了她的纤腰,不给逃离的机会。
薄唇发狠的覆盖上她的唇,碾压辗转。
一寸寸的厮磨,看着来势汹汹,却又在沉重力道下裹杂着温柔。
不忍心,咬出伤痕……
池慕川结束蛮横而绵长的吻之后,眼眸半眯。
指尖绕过云泞兮外披的睡袍,隔着单薄睡裙环抱住她的腰,低声喃喃:“兮兮,那件东西的来历,想知道吗?”
兮兮没有心甘情愿之前,他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毕竟,兮兮那次眼底的惧意还一直浮现他心头。
为了转移视线。
池慕川拉过被褥盖在搭在他们俩腰上,靠在云泞兮肩头,敛眸开口:“那块方形盒子,是他们的人留作最后,用来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指纹确认就会瞬间爆炸……”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