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汪汪的在他身边也跪了下来,低着脑袋啜泣着……
而斜对角的客房里。
霍勒斯见克瑟幸安全回来,就知道,云泞兮一定也安全回来了。
他想起身见云泞兮,强忍着断了肋骨的疼痛,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请来照顾他的家庭医师阻止。
“先生,您,伤的很重,不能乱动……”家庭医师蹩脚的开口说着,将自己会的词语都用上,劝说着霍勒斯。
霍勒斯坚持,却无果,郁闷的躺在床上。
他胸口因为缠着胸带外固定,所以没有穿衣服,直接搭着被子。
露出的肩头和手臂,肤色苍白却精壮。
床边还挂着血袋,,针头扎在手背上,缓缓的输着血。
白色的长发散开,铺在枕头上,像极了月光倾泻而下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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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云泞兮洗完澡,换了一身衣裙打开门。
环抱双臂,斜倚,靠在门边,瞧着门口跪着的两人。
眼尾低垂,长睫毛在眼下遮出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眼中的情绪,无声,气势却很骇人。
冰冷低笑:“这是在玩什么?负荆请罪么?那说说吧,错在哪了……”
“阿姐,我们不该自作主张以身犯险。”克瑟幸低着头闷声开口,认错态度很好。
云泞兮歪头,侧眸看着在揉膝盖的栗洛洛,轻言:“那你呢?也说说看,错在哪了?”
“阿姐说错了那就是错了,下次不这么做了……”栗洛洛两只手食指绕在一起,低声开口,悄悄抬眸偷看着云泞兮。
云泞兮玩味的低笑,笑意却不带温度。
摩挲着指尖,不以为然:“看样子,是有些不甘心啊?难道觉得自己做得还挺对?”
栗洛洛听出他语气中的愠色,缩了缩脖子。
伸手轻轻扯了扯云泞兮的裙摆,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吸了吸红鼻头:“阿姐,我们是因为那邮件,以为阿姐被抓了才赶过去的。那个老家伙那么恨阿姐,还悬赏了那么多钱追杀,我们是担心阿姐……”
云泞兮弯腰,紧紧扣着栗洛洛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双眼。
冷笑着开口:“所以,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们?感谢你们一个个差点死在那?感谢你们冒冒失失?感谢你们自不量力?嗯?”
“阿姐……我们只有你啊……”栗洛洛梗着脖子开口,吃痛,滑落下泪珠。
他们三个只有阿姐。
当年是阿姐救他们出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下拳场。
他们怎么能知道阿姐有危险而不去救?
自不量力也好,冒冒失失也罢,都是因为,他们以为是她有危险……
云泞兮看着她通红的双眼,手指放软了力度,沉声:“你们脑瓜子里装的都是水吗?一封邮件就相信我有危险,这么多年,岂不是都死了千百万回了?一个个能不能动点脑子……”
“洛儿不要脑子,要阿姐……呜哇……”栗洛洛委屈的哭成一团。
克瑟幸跪在一旁没有说话,低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哪怕这邮件有万分之一的真的可能,他都会去闯,因为,她是他们的阿姐,是信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