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场面没有见过,一般来说他们都不会这么笑——除非忍不住。
“好友,数百年不见,真没有想到,再见面时竟是这般光景。”
安静的气氛持续了半天,掬尘衣长长呼了一口气,强行续上自己的话题。
说话间,拥云天座被操控着距离三人更近了一点。
“太师,我们此行给你带回了续脉石,你很快就能恢复到以前,那种可以四处趴趴走的样子了。”
亲眼目睹友人这般残酷现状,云非墨心头如有重石压着一样,说不出的沉重。
他直接跨越了数百年时光,自己的感觉也就一瞬间,而好友却是实实际际的过去了那一段时间。
喉咙仿佛被遏制了一般,低沉说道:“……我回头就去查清祸害了贺兰王朝的那些人是什么身份,有一个算一个给你带过来,一个一个处置。”
云非墨想,自己的朋友哪里是能被人随便欺负了去,有关于护短这件事,向来是一脉相传。
“第一次见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做些什么,但这件事,我想自己伤势恢复了以后来做。”
面对来自好友毫不掩饰的护短行径,掬尘衣不住一笑。
该说不说,哪怕已经过去了数百年,就这性格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啊。
“好,就是……”云非墨欲言又止,抬眼看了看掬尘衣的脸色,在想要不要说完这件事。
拖着这个情况的好友下水,他的良心会忍不住痛。
“是接下来有什么事情需要人帮忙?好友尽说无妨。”掬尘衣像是打包票一般。
还不等云非墨把话都说完,就已经应承了下来。
“其实,我跟着佛者回来,是还有一件事想要好友帮忙。”听到这句话,云非墨很是利索的说出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
数日后。
漠留黄昏。
保留习惯的人影,伫立于黄沙荒塔之下,专注仰望塔尖上的铜铃,聆听随风回响。
铃声回响于风中,依旧是那么熟悉的声音,而听声的人,却没有了曾经的心境。
直到不速之客闯入,破坏意境的脚步声靠近,那人方才从悲伤的心情中走出。
不待言,云非墨提剑,起手便是上乘武典之招,坎水剑式。
“来疑沧海尽成空!”
疑从何来,沧海何空,环境眨眼瞬变,别黄昏霎时发现,自己立身旷阔沧海之上。
“嗯?剑境?”
危急之间,却是有感背后气流有变,扬手数道剑气阻敌,同时身形疾退,但看一道黑影连连闪过剑气,招招处处落空。
疑问之间,黑影已快速贴近别黄昏,连指封住数处要穴,别黄昏闷哼一声,昏厥倒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