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而已,其他的事情他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灭境之事且能以天命一说不已追究,但来到天疆,苦境之后就不同了。
若想辩驳自己没有做什么,我们可以一点一点给你算清楚。
同样是有天命加身,可你在遇见聆风萤后,就失了分寸,将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个干净,这等同于是在泄露天机。
更何况,她本身就是天道之中蕴含无限可能的变数,过早让其知道未来,会导致未来的不可控。”
时间城主饮着茶,一点一点与面前青年说着,有关于这段时间里发生在后者身上的事情。
最严重的事情,莫过于云非墨为了取信好友所做的坦白,意识到这个的他不由陷入沉默。
大概是从化生就被聆风萤带回去教导,最先学会的事情,其实就是做人最起码的双标。
所有的底线,在遇见好友的时候,都可以为之往后退步。
“这一点,云某无法辩驳,若是因此给城主造成麻烦,云某愿意给予赔偿与道歉,所有罪责皆在吾身,只请城主莫要同好友计较。”
云非墨诚心实意想赔罪,无论代价是什么都好,只是希望不要牵连到其他人身上。
他知道,只要没有触碰到时间城的底线,时间城主并不是那种喜欢刻意为难人的性格。
“哦?哪怕是从此叫你留在时间城推日晷也无所谓吗?”时间城主脸上神情不改,抛出了青年可能要遭受的惩罚。
急着回去的人,被强制留下不得而归,真的不会感到后悔吗?
“推日晷一事至关重要,若城主将此事视作惩罚,云某还要多谢城主的信任。”云非墨清楚时间城是什么样的存在。
时间城主掌管时序流转,日晷更是重中之重,若是停摆将会造成天地之间一片混乱,浩劫来至。
如果最后定下的惩罚,是让他去推日晷,那在时间城主的个人感觉之上,就已经是对自己抱有极大的信任了。
这样一个反应,也让云非墨意识到面前自在饮茶的人,对于自己其实并没有多少恶意。
“和人说话时这么嘴甜,你真是那个臭丫头教出来的人么?”时间城主抛出了这个疑问。
聆风萤行走江湖后,对外少有温柔的时候,多数时间彪悍到令人难以置信。
爱饮酒、爆粗口,一天天就知道口花花,除了长相没有半分女子模样。
这样的女子教出来的人,居然是拥有这种性格的孩子。
这叫什么情况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