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荣荣回到家之后被爸妈轮流骂了一顿,回到房间都已经三点多了,她这才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内裤真的是前后穿反的,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内裤肯定是没反的,难道……
习荣荣呆呆的坐在床上,怎么会……
可她好像并没有被侵犯啊,是对方脱了衣服之后后悔了?没有继续,还是她只是看了她,什么都没做?
奇奇怪怪的想法在她的脑子里不停的闪现,越想她越觉得毛骨悚然,这么羞耻的事情她又不敢去问,也不敢和别人说,只能埋在心里让这个夜晚都无法入睡,第二天早上她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起床,一起来爸妈看见她这样,又轮流骂了她一顿。
习荣荣郁闷的要死。
*
医院里。
穿着贵气的法国老男人站在icu病房门口,听着医生说的话,眉头就没有舒展开来过。
医生走了之后她才转身进入病房,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她身后的男人问道:“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伤害少爷的人,我们不能就这样放过她。”
威简礼痛心的说:“我现在只希望她能好起来,别的都无所谓。”
自己生的儿子他当然知道,这个大儿子向来风流,爱惹事。
他一直都有提醒他在外面做事情要小心谨慎,不要越界,他一直都不听,在他们的国家他的人脉比较广,出了什么事情花点钱就可以压下来,可这里不是他的国家,惹到了地头蛇,他又能怎么样?
“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男人不服气的问道,他也算是看着少爷长大的人了,看见他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躺了一个晚上都还没有度过危险期,身上断了七根肋骨,两只手两条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右手更是粉碎性的骨折,医生说这骨头即便是长回来了,以后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刮风下雨说不定都会感觉疼痛。
右脚脚骨的损伤也可能导致以后走路一瘸一拐,这残疾是终身的,这口气她一个外人都咽不下。
威简礼哼了一声,“过是不可能这样过的,可现在不是大动干戈的时候。”
他这一次是受邀而来,刚刚签下了不少的商业合作,如果现在把事情闹大会直接影响到他的生意。
所以他并不打算公然和傅跃麒对着干,想要出这口恶气多的是办法,“我自有安排,你们不要擅自主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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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肖雨澄在学校请了假,她拿着妈妈的检查报告把柳宁市里有名的中医都走访了一遍,就想听听她们怎么说,贺颜颜的哥哥给她的电话她也打过,只是他那位老师现在不在柳宁市,一时半会也见不着。
而本市的中医说的话差不多都一样,也就这短短两天的时间,她就觉得自己突然长大,已经不再是那个只温室里的小公主了,如果有一天父母倒下来,那么她就只能自己支撑着她的生活。
她这会儿正准备打车回家,要和爸妈说说这件事情,喝中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长期每天服用,所以她还要和妈妈好好沟通。
这时她的另外一个表妹给她打电话,这个表妹和习荣荣是同龄的,所以和习荣荣平常的关系比较好,她上了大学之后就和这些小表妹不常联系了,现在看到这位表妹的电话,肖雨澄心里咯噔一跳,不会是曾涛毅就去勾搭她另一个表妹了吧?
“喂,芬芬。”
“表姐,习荣荣有没有和你借钱啊?她刚才给我发信息说要和我借五万块,我的天啊,我哪里有五万块给她借呀,你是我们姐妹里最有钱的啦,她是不是跟你借钱了?我问她为什么要用钱她没和我说,她有跟你说吗?我和她有共同的朋友,那个朋友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