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八名潜藏的水手,分前后两批,从两方围堵过来。
姜海晏顺势往甲板上一滚,撞到船舱上,随后提剑一挡,迅速架开三四柄劈过来的钢刀,再用力一撑,将那几名水手推开。
此时落到大船上,已不似小船那般摇摇晃晃,姜海晏如履平地,自是不再惧怕这些小喽啰了。
对方既要置他于死地,他亦不必心怀仁慈,当即挥剑,剑影闪烁,自狭窄的走廊将一方三名水水逼到船头甲板上。
他身后的四名水手已经追上,姜海晏反身一剑,刺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当即便有一水手中剑殒命,顺势一转剑锋,又划伤了另一名水手。
出剑同时,一躬身子,避开甲板上的水手,待收剑后,又将剑斜斜递出。
只是甲板上的水手已有防备,纷纷退开两步,避开一剑。
姜海晏忽见得船舷上多出来一双手,情知是小船上的水手意欲爬船,当即扑向船舷,一剑递了出去。那人刚刚双手抓牢船舷,借力跃起,不妨姜海晏一剑刺到,登时贯穿了胸腔。
此人正是那撑船的艄公,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胸口的剑,脑子里一片空白。
姜海晏已迅速将剑抽回,朝一旁攻来的水手刺去,顺势解决了一人。
小船上的水手眼见艄公的尸身坠落,一时都有些犹豫。
忽听逃到第三艘大船上的刘庸喊道:“怕什么?他只是一个人,防不住你们这么多人的!只要将他杀死,老爷有的是金子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水手复又开始爬船来攻。
姜海晏情知不能让他们登船,于是回身靠紧船舷,决议死守此处。
大船上的水手见他如此威风,不敢鲁莽上前,倒给了姜海晏机会,一时间将船舷守得严严实实的,反倒又轻易刺死两个意图爬上大船的水手。
“下水!”刘庸眼见局势越发焦灼,忽地下了一道命令。
小船上的水手们闻言,获悉了刘庸的意图,于是纷纷扑向水中。他们在水中四散分开,从大船的不同位置往上爬。
姜海晏只是一人,守住一处只有一处,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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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来整艘船。
但姜海晏也迅速做出反应,既然受不住船,那便先将船上的水手都杀掉,免得等会再陷入前堵后追的局势。
此时船上只剩得六名水手,更有一名已被姜海晏划伤,如何挡得住姜海晏的攻势?
便似一头猛虎冲入羊群,姜海晏出其不意,先将居中的一人刺死。余下四人各自散开,只留得那名负伤的水手慢了一步,又被姜海晏追上,一剑结果。
剩下四人不敢直面姜海晏,一人顺着走廊逃窜,一人爬上第二层,另有两人则钻入船舱。
姜海晏直入船舱,追那两人而去。
这船舱是刘庸待的地方,布置十分奢华,但姜海晏毫无欣赏的心思,追上一人,从被后将他刺死。
跑在前边的水手忽然捧起一只瓷器,朝姜海晏砸来。
姜海晏偏头躲过,瓷器应声碎裂之时,那水手又砸过来了一只铜盘。
姜海晏一脚横扫,将那铜盘踹飞出去,一个箭步,已逼近水手。
水手尚握着一柄刀刃,见姜海晏扑来,当即握刀横出。
姜海晏见他动作迟缓,左手探出,将刀刃抓住,右手出剑,架到了水手的脖子上。
那水手瞪大眼睛,满面惶恐,正等死而已,却迟迟不见姜海晏有动作。
他不由得一怔,正要开口求个饶,或能借此捡回一命,姜海晏忽然扬起一抹冷笑,剑刃一划,已割破了他的咽喉。
他满是不可置信,松开右手的刀刃,双手死死捂住伤口。
可血水还是泉涌一般,怎么止也止不住。
过了片刻,他滑倒在地,双手无力松开,死不瞑目。
“想要杀人,也须得做好被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