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公子惊悟之际,姜海晏已将那名家丁杀死。他还要再捉着陆河清作为要挟,但他毕竟只有一只手,还是不惯用左手,极不适应,一把抓了个空,已被陆河清逃开。
刘公子大感愤慨,忙道:“将这贱婢捉住!”
当即便有一个护院、一个家丁扑上来,欲要抓着陆河清请功。
但二人刚刚靠近陆河清,先后都是一声惨叫,随即倒地不起。
如此一来,那刘家公子也是慌了,忙喊道:“是什么人,藏头露尾的!是个好汉,便现身一见,我……我可不怕你!”
说这话时,他已是战战兢兢,只是生怕那暗中之人会对他下手,这才没有贸然逃开。
只听有人回应他道:“我可没有藏头露尾,不过是你自己睁眼瞎罢了!”
循着声音望过去,却是在屋顶上。
姜海晏又已持刀杀死了一名打手,看向屋顶的人影,惊道:“你……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张焕。
他颇有几分怨气,回道:“我要是不来,你今晚岂不是要折在这群小混混手里啦!”
姜海晏一时哑然,缓步朝着刘家公子走去。
刘家公子见状,拔腿就往人群中奔去:“保护我!保护我!”
姜海晏嗤笑一声,已拾起方才丢下的剑,而将那柄及不顺手的钢刀丢弃在地。
另一边,张焕又已抛出一枚飞镖,随机杀死一人,随后轻轻往前一跃,落到了院子里。
“没看出来,你竟也会扔暗器啊。”
“跟鹤祝学的。”说着,张焕自地上拾起一柄刀刃,掂量一下,感觉还趁手,便问道:“怎么打算?”
姜海晏看了一眼已经吓得缩到墙角的陆河清,把心一横,声音一冷:“还能怎么办?”
“行吧,那断手的家伙,我可是刻意留给你的。”张焕呼了口气,人已经冲向刘公子的打手、家丁们冲了过去。
姜海晏本已是疲惫至极,张焕忽然到来,给了他莫大的惊喜,当即振奋起来,持剑紧跟张焕,一块杀了进去。
他二人都算不得一流好手,却也远非一些赌场看门的打手、家丁能够相比。
那刘家公子见他们二人竟然敢反打,登时慌了神,一手拉着一名家丁,又高声喊道:“都快上!快上!”
张焕当先,一刀砍向持棍的家丁。
那家丁慌乱间,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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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挡住。张焕力气不足,未能将棍子砍断,但他同时出脚,一脚将那家丁踹飞,随后一刀侧斩,跟另一名打手的刀刃撞了个满怀。
一名打手忽然绕到张焕侧面,意图打张焕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姜海晏长剑横出,替张焕挡下一刀,身子一转,剑又已刺出,将那打手刺死。
张焕会心一笑,已挥刀砍向正面的家丁。
“你上回在险马岭用的可是剑,没想到,你竟然还会使刀。”
“我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只是不甚精通罢了。”
姜海晏一面挡了家丁一棍,一面说道:“那你的看家本领是什么?”
张焕笑道:“这可不能告诉你。”
话音刚落,一串血珠飞溅,落在张焕的脸颊上,张焕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已奔着下一个人冲去。
斗到这时候,刘家公子带来的人,加上贾政经的护院,已不足十五人。
被刘公子拽住的那名家丁眼看这二人凶神恶煞,都是煞星,颤声说道:“少爷……要不咱们还是撤吧……”
那刘公子心慌意乱,也要离去,忽又想起一事,道:“你们镇定点,我已派人去请蒙古军队啦,等他们一到,不愁拿不下这两个人!”
众家丁、打手一听,登时安稳了不少,只是仍旧不敢主动与二人相斗,仅仅谨慎防守而已。
却听张焕冷笑一声:“不好意思,你们去请的蒙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