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一愣,微微眯眸,“林挽月,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休、了、你。”
“……”
南宫墨有些挫败的发现,自从他装瞎的事情意外东窗事发后,那丫头想休了他的念头似乎就没中断过?!
“林挽月,你说过,在医好爷的腿之前绝不会离开爷。”
看着他那略带可怜又一本正经的样子,云染就忍不住翻白眼。
【腿?那腿是不是真残现在看来可不一定呢!】
南宫墨心中一紧,难道死丫头真想休了爷与别人远走高飞?!
“林挽月,说话要算数,不然容易遭雷劈的。”
云染:“……”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有这么诅咒人遭雷劈的么?没人性的狗!】
【劈一次都弱成这样了,再劈一次,那还能在江湖上混?】
【不对,再劈一次是人是鬼都不一定……】
云染老郁闷了,忍不住在他胸口重重的掐了一把,“我是说过要医好你的狗、腿,但是,休了你并不影响医治你。”
南宫墨:也就是说,死丫头是铁了心的要休了爷另谋良配?!
男人眯了眯眸,眼神幽幽的看着怀里的女孩,语气极为认真,“林挽月,爷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云染:“???”
【狗男人说什么?我们是在讨论‘随便’这个问题么?】
刚想让他别岔开话题就听他语调幽幽的说道:
“爷的身,爷的腿,只有爷的王妃可以看,可以摸。”
【切!你还挺忠贞不渝?鬼才信!】
“你既休了爷,就自然不能再脱爷衣裳,看爷身子,摸爷腿。”
听着耳边那魅惑的嗓音用暧昧不明的语气说着看似正经的话语,云染嘴角微抽,滑落满头黑线。
【明明是神圣无邪的救死扶伤,怎么从他狗嘴里一说出来就变了味呢?!】
正纳闷呢,就见男人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做出总结:
“如此,你便不能医治爷。”
“如此,你便是食言,那十之八九是会遭雷劈的。”
云染:“……”
【感情狗男人东拉西扯的说了半天,其实就一句话:林挽月,你敢休我,你就会被雷劈。】
这一认知让云染直翻白眼。
【世间那么多薄情负心始乱终弃的渣男都没被雷劈,本姑娘就休个人,就要被雷劈?!】
【至于嘛?公平嘛?!】
云染越想越心塞,一个满含杀气的冷眼飘过去,“爪子松开,本姑娘要睡会儿。”
南宫墨:你不是睡了半天才醒没多久么?又睡?
“喂,你那什么眼神?本姑娘睡觉碍着你事了?”
男人抿了抿唇,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脑袋摁在了臂弯里,轻笑,“那你睡吧,爷抱着你睡。”
看着他唇边那抹倾倒众生的笑,云染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爪子捂上他美若妖邪的俊脸,边蹂躏边往外推去。
“你撒手,我要去对面睡,我看着你这张脸我睡不着!”
“哦?”
男人轻轻挑眉,薄唇微扬,似笑非笑望着她。
“睡不着?是因为,看着爷的脸会想入非非?忍不住在心里轻薄非礼爷?想要染指爷的身体?对爷做那不可描述之事?”
云染:“?!……”
听着耳边一缕缕荼毒众生的魔音,云染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狗男人自己无耻也就罢了,竟然还把别人也说的这么……这么的……】
云染找不到词来形容,一扭头,趴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南宫墨:“……”
云染,她不是属兔子的么?为什么这么喜欢咬人?
……
此刻,南宫珏一行人已经到了山谷中,正往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