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给郑夏夏量好了尺寸,又让她挑选花纹:“姑娘可以看看是否有喜欢的花纹。”
这话刚落下,裁缝就递过来了布匹。
望着布匹上那繁琐的花纹,郑夏夏微微皱起了眉头:“不是做衣服吗?为什么花纹这么繁琐?”
听闻这话,裁缝还没有回答,站在一旁的齐铭之倒是红了耳朵,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一样,郑夏夏抿着粉嫩的薄唇,她同样害羞的低下头。
选了自己喜欢的花纹以及样式,齐铭之又交了定金,裁缝喜笑颜开的离开了。
他刚离开没多久,郑夏夏就把门关上。
一时间屋子里面只剩下了她和齐铭之两人。
这大白天的突然关上门,齐铭之不太明白,他将不解目光投到郑夏夏的身上,齐铭之好奇的询问。
“夏夏,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郑夏夏清了清嗓子,“是的,你让裁缝过来……是为了为我缝制喜服吗?”
齐铭之郑重其事的点头:“既然你是我的娘子,那我必须得给你一个名分,补办婚礼。”
只要想到最近这几天,邻居们都在说两人的闲话,还说郑夏夏没有名分,齐铭之只是图一个新鲜罢了,等以后坐上了大官的位置,一定会抛弃郑夏夏。
听了邻居们的那些闲话,齐铭之心里面气愤的不得了,但郑夏夏很懂事,没有说起这些为他徒增烦。
想到这些事情,齐铭之内心愧疚。
他走上前去,齐铭之握住了郑夏夏冰冰凉凉的小手:“夏夏,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自从齐铭之说起了补办婚礼的事,郑夏夏就内心一阵的激动,她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所以嫁给齐铭之,这对于郑夏夏来说是好事情。
郑夏夏高兴的不行,但又突然想起了玉佩的事情,她小心翼翼的问:“你和玉佩有什么关联吗?”
郑夏夏的问题没头没脑的,让齐铭之很不能理解。
他看着郑夏夏,齐铭之反问道:“玉佩怎么了?”
郑夏夏咳嗽了一声:“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我的身世,既然我们即将成亲,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之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她探出小脑袋,耐心的等待。
可等了大半天时间,齐铭之除了沉默只有沉默。
因为面前人的一言不发,让郑夏夏心情难过:“难道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还是你不愿意告诉我?”
“我……”齐铭之表情犹犹豫豫。
他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该不该告诉郑夏夏。
等了大半天时间,齐铭之还是沉默。
郑夏夏扶着额头,莫名的心累:“齐铭之,这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齐铭之摇了摇头:“夏夏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说,我忘记了,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吧。”
郑夏夏气呼呼的双手叉腰。
留她一个人在里屋,齐铭之出去砍柴了。
砍完柴,齐铭之又去做晚饭。
等他把晚饭做好端到桌上时,齐铭之去叫房间里的郑夏夏出来吃饭,可不管他再怎么呼唤,郑夏夏怎么都不愿意搭理他,气呼呼的扭头。
齐铭之叹了口气:“夏夏真的很抱歉。”
郑夏夏很生气,不是一般的生气。
她知道齐铭之一定清楚自己的身世,在之前,齐铭之不告诉自己,郑夏夏或许还能理解。
毕竟那时候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这平白无故的,齐铭之凭什么告诉自己?她又有什么资格?
但两人即将成亲以后就是一家人,齐铭之却还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