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的说着。
“白白净净?这不是形容小孩子的吗?我已经嫁为人妇了,哪能用白白净净来形容?”顾晓嬅嗤笑道。
“哎呀,我词穷嘛。有一首诗,怎么说来着,一双巧手什么的,还有万千奇思什么的。哎呀,这记性真不好。”红画说着说着,锤起了她自己的脑袋。
“是一双巧手造化琳琅精品,万千奇思尽显喜怒哀乐。”顾晓嬅摇着团扇,点拨着红画。
“这种生活可真是好啊,自由自在,悠闲舒适。”红画伸着懒腰,无所事事的东瞧西看。
“是啊,难得清闲。。。。。。”顾晓嬅微眯着眼,享受着春日带来的清风。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太子妃嘛。”傅清泉满眼戏谑的看向顾晓嬅。
“你是谁?凭什么嘲笑太子妃?你在太子妃面前算哪根葱!”红画抢先在顾晓嬅开口之前,开口回击。
“你又是哪根葱?不知礼仪、尊卑的卑贱婢女。”傅清泉仰着头,尽量以俯视的角度看着红画、顾晓嬅二人。
“本小姐可是五皇子身边的红人。”以及未来的五皇子妃。傅清泉没有把话说完。
一切未知情况下,不能过早的下定论。这是傅清泉离开滕州前,父亲对自己说的话。
“她不是什么卑贱的婢女,她是我的好朋友!”顾晓嬅瞪着傅清泉,微恼的对她说。
“好朋友?莫不是看上太子吧。野丫头一个,想巴结着你,在太子面前露脸吧。”傅清泉笑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的。
“休得胡说!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五皇子面前晃荡?”红画出口反击。
红画也从自家的老妇人嘴里,知道一些关于京城大家大户间的恩怨。
红画气愤得扬起拳头,即将过去将傅清泉揍一顿。
傅清泉面色平静,一把抓过身旁的桃溪,挡在身前。
傅清泉连贯的动作,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惯犯”。
桃溪垂着头,一言不发,任由自家小姐将自己作挡箭牌。
“真可怜,真真是傅小姐的好婢女。生是傅小姐的人,死是傅小姐的鬼。”论口舌之战,红画没输过。
“别听她们瞎说。能为本小姐而死,是你的荣幸。”傅清泉皱着眉头、不悦的看向桃溪。
真是个呆子,下次选个机灵点的丫鬟做陪同。傅清泉暗自诽谤着。
桃溪全程低头保持着沉默,像一只任劳任怨的牛。
没有人看到桃溪将手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丝锋芒。
五皇子府,
“这几天防火防盗防刺客,我都快累死了。”上官宥眼下淤青,无精打采的说道。
“但是无论如何,都要谨慎为上。”知萧手指摩擦着下巴,思考道。
金銮殿,
“五弟,这几日怎么看着你精神状态不好?怎么,在府中夜夜笙歌?”上官晖揶揄道,让本来就邪魅的眼睛,增添一丝嘲讽与戏谑。
上官宥没有任何回答,眸子黑暗幽深,毫无波澜。
“对啊,五皇子,虽年纪轻轻,但也不可随意耗费精力啊。”与上官晖一派的户部尚书,首先附和着。
其余大臣们同样听到了,上官晖与户部尚书的一唱一和。
大臣们纷纷低着头窃窃私语。
“哟,五皇子,您这是怎么了?”永安帝身边的吴公公弓着腰,笑眯眯的问着上官宥。
“没什么事,劳烦公公担心了。”上官宥礼貌的笑了笑。
“哼!”上官晖轻哼,瞥眼警告吴公公和上官宥。
上官宥假意没看见,等待着上朝。
落依宫,
“今天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