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反对。
而姐姐回到广深市定居的消息,宋漪年还是夏母偶然说漏了嘴。
被人揭穿了秘密的夏涂,却试图在宋漪年脸上寻找一丝她会难过的痕迹,但他很失望地垂下眼,
“年年,你一点都不难过吗?”
真不知该如何形容夏涂这类男人,离婚了仍将前妻视作私有物,现在还指望看到宋漪年为他伤身,才足够证明自己的雄性吸引力。
宋漪年推开他,翻身站起来,漠然地将衣物和随身物品装进行李箱,开门离去。
等车去机场的时候,
怎么不难过?
决定离婚的那天晚上,宋漪年失眠一整晚,第二天起来枕头都是潮湿的。
只不过现实不允许她在情绪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背着房贷的人,谁不是含泪强撑呢。
……
飞机到达新国之后,舱门刚打开,潮湿的气息就钻进来。
宋漪年搓了搓手指,指尖竟有水润的触感,好在她本身就土生土长在亚热带气候的广深市,等她下飞机,进入候机大厅,就已经完全适应。
她到了目的地酒店,简单休息了会,服务员送来一套晚礼服。
宋漪年问是谁送来的,服务员低声说了个名字。
宋漪年思忖几秒,还是接了下来。
……
孟氏在新国,联合本地的几个财团新建了几家私人医院,在隆重的剪彩仪式之后,是例行的庆祝酒会。
当家人孟北照非常重视私人医院的开幕,视为孟氏大举进军东南域市场的重要里程碑,专门拨款包了一整艘游轮办酒会,招待各类关系和合作商。
孟修钦站在酒会场地,同几位商业人士交谈,忽听到与他同行的谢天赐,压低声音在他耳畔说,“四少,你大哥来了。”
孟修钦一愣,朝门口看,孟家大少爷孟青岩西装革履,被人拦在宴会厅门口。
孟青岩侧身站立,侧边露出一双秀气白皙的女人腿,踩着一双十厘米高的JC蕾丝高跟鞋。
应是他的女伴。
谢天赐也看见了,“诶?那个女人是季惟姐吗?她好像没那么白啊。”
孟修钦察觉出什么,眼神如一汪深潭。
孟青岩聊完天,转过身来,走到孟修钦身边,笑容不减,“四弟。”
孟修钦规规矩矩地回:“大哥。”
孟青岩身边的女人伸出玉白的手,“四少。”
孟修钦双手反而揣回裤兜,“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