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教给我们不能藏私。”
成为护士,她们已经知道自己日后的工作范围,最主要的就是给病人输液采集血液样本等等,而这都离不开扎针。
谁不害怕打针,特别是小孩,哭的稀里哗啦,根本难以控制。
如果她们能用这种方法,那不要太好。
还有一个原因她们没有说,扎针是她们必学的一个技巧。
前期你可以通过其他办法练习,比如说在纸板上或者其他上面练习扎针的手法。
但到了最后就必须真人实践。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多了就有路,没有人会扎针,扎的多了也就会扎了。
那敢问会找谁练习?这是个问题。
她们是刚刚开始学习的护士,连实习阶段都没有踏入。
既然没有病人让她们试验,就只能相互练习。
互相把同学当做“患者”,在真人的手臂、手背、脚部等身体部位练习针法。
本来就害怕扎针,结果还得相互扎着玩,至少也得几十下。
若想练习好扎针,几百下都不算多。
想到那场面,不少人都后悔自己为何要选择当护士,如果能学会飞针,那该多好,至少自己不会疼痛。
“想学没问题,其实方法很简单,先是练持针手法,往泡沫板上弹,把手练稳、练出来肌肉记忆之后,再在泡沫板上划线,练习将针准确扎到线上。
慢慢地,线越画越细,我们的准确度也越练越高。
都会了吗?”
众人摇头,杜云说一下,她们哪里可能一下子就学会该如何扎针。
“当然这不容易,我教你们。”
听他这么说,瞬间成功引起她们的兴趣。
杜云就开始教她们到底该如何练习飞针之术。
总算赶在下课之前,让她们知道该如何练习飞针,有不会的可以再向他请教。
一时间整个医学系都是议论之声,没想到杜云竟然能弄出这种办法。
然而当她们真正开始练习的时候才发现,什么叫困难。
看似简单的飞针之术,远比普通的扎针要困难的多,她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练习成功。
只能请教杜云,看看到底该怎么办,才能练习出真正的飞针之术。
杜云看在眼中,耐心的教导着她们如何练习。
争取让她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飞针之术。
躲在这女人堆里教她们练习飞针之术,总好过去找一群大老爷们,看着他们学习。
正在练习着,厨师那边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人吵架。
杜云心中一惊,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赶紧过去查看,想要知道出了什么事。
万一出问题必须尽快弥补,绝不能让事情蔓延。
赶过去就看到周围有不少学生探头探脑的朝教室里面看,听声音正是从教室内发出。
可现在学生都被赶了出来,那教室里的又是什么人?
正纳闷呢,就看到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朝他挥了挥手。
“怎么是你,你又干了什么?”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又干了什么,我可没做什么事。”
“那这是什么情况,你第一次来技校,就出现问题,别别告诉我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杜云根本不信,听声音是何雨柱在教室内跟人争吵,而他这个冤家对头又出现在这里,摆明了跟他有关系。
“当然是好事,我去了一趟保定。”
“你把何大清带回来了?”
杜云心中一惊,想到能让何雨柱发这么大脾气的原因。
“你怎么知道?”
许大茂纳闷,不知道他从哪得到的消息,明明自己刚刚把他带回来,然后非常好心的送到这里跟何雨柱见面。
这种情况下,任谁都猜不不知道原因,杜云又是如何知道情况。
还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