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兄弟,以后你就是我兄弟,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帮忙。”
“兄弟接着喝,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众人无奈,看来以后不能跟他一起喝酒,要不然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天天跟你喊兄弟,谁受得了。
几人送他回家,杜云在家中休息。
第二天他是被冻醒的,昨天晚上忘记封煤球炉子,早已没有一点火,屋里跟外面一样寒冷。
出去一看,好大的一场雪,白茫茫一片,整个四九城已经陷入了冰雪当中,宛如一座雪之城。
此时鹅毛大雪正往下落,落在脖子里,冻得他一个激灵。
不行得进屋多穿点。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了一件皮衣,是那种真正的皮衣,傻狍子皮做的。
就跟以前的羊皮衣一样虽然不像以后的皮衣去掉附着的毛,但却更暖和。
为了好看,上面还有着点点装饰,非常不错。
至于保暖程度,呆在北极圈附近的涅涅茨人就是穿的鹿皮衣。
那里天气温有多寒冷谁都知道,甚至能达到零下六七十度,但鹿皮衣依旧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后来曾经有人穿着鹿皮衣、极地靴和羽绒服做对比。
然后那号称可以在零下40摄氏度的户外,在不运动的情况下保暖20分钟的羽绒服完败。
果然穿上这身皮衣,整个身上暖烘烘的,感觉非常不错。
推着自行车出门准备去上班,正巧三大爷阎埠贵也推车出来。
见到他身上的那件皮衣,眼睛都冒出金光,也不骑车离开,过来笑呵呵问道“杜云,你从哪弄的这身皮衣。”
“还好,我前些天打了几头傻狍子,特地做了一件,你看多暖和。”
“是不错,就是没有手套,手还得放在外面冻着。”
阎埠贵嫉妒,却也没办法,只能拿出手套戴上,从这方面找优越感。
却看到杜云从包里拿出一副手套,兔皮的手套,脚上也是一双兔皮靴。
里面都是毛茸茸的兔毛,看着就暖烘烘的。
瞬间不知说什么好。
再看自己身上那件棉衣,已经穿了七八年,上面十几个补丁,为人们诉说着它的劳苦功高。
由于长时间穿戴,里面的棉花早已结成块,说是棉花,还不如说是板结的东西,早已不保暖。
根本没法比。
可谁让这是人家自己打猎弄的呢,他只能是羡慕。
想着自己若是也能打猎,那这身保暖的皮衣,就是穿在自己身上。
可他不会啊。
“对了,你什么时候还能再打几头傻狍子,肉不仅能吃,没用的皮毛也可以送给邻居。”
杜云看了他一眼,你说的这邻居是你吧。
“打了傻狍子,皮我也有用。”
“你身上已经有了,还要狍子皮干什么?”
“可以做条裤子,再说我还有姐姐姐夫小外甥,您呐,还是回去做你的美梦吧。”
“你这话说的。”
阎埠贵抖抖身上飘落的雪花,骑上自行车,气哼哼离开。
对他来说,没能占到便宜,就是最大的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