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牙关紧闭,听了几句之后忍无可忍,打断她:“虹飞,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这段视频突然在网上的贴吧里流传,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假如有人认出了我,肆意在网上对我进行攻击和谩骂……”
曾虹飞一听这话,顿时爆了粗口,“槽,顾笙箫,你怎么这么多事,TNND,认识你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笙箫很心虚,默默绷着嘴角,跟个小哑巴似的一个字都不说。
曾虹飞继续烦躁地说:“你给我坚挺着,那些人的话,你都别放在心上,全当特么的在放屁,我一会儿问问老白,能不能想办法把贴吧里的视频黑掉,他在互联网公司工作,干了这么多年,肯定认识不少技术很牛掰的IT大佬!”
笙箫能说什么?自然是从善如流,一连嗯了很多声。
挂了电话,曾虹飞叹了叹气,转身就去找老公,让他想办法把网上的相关视频给弄掉,白瀚宇二话不说就开始联系公司的技术大牛。
而挂了语音电话的笙箫,却是安静了片刻,立刻切换到跟曲七夕聊天的界面,她刚才用曲七夕的手机,把发布那段视频的链接地址转发给自己了。
虹飞打了包票,白瀚宇又是本地一家互联网公司的高层,笙箫知道视频的事应该不会太麻烦,就暂且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查看那段不知道是谁爆料的视频了。
由于拍摄角度和当时光线昏暗的影响,完全看不清萧腾是什么表情,而那样耐心体贴的动作,却给了看视频的人一种错觉,仿佛身边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是他的珍宝,察觉到女孩被凉风吹得有些冷,立马就主动脱下外套,温柔体贴地披在女孩身上,还耐着性子帮她整理好外套的领口,确保不会再有一丝风灌进衣服里面冻到她。
如果努力不去回想,这个男人当时为她披上外套的时候,浑身散发的漠然冷峻的气息,单单看这一段视频,笙箫就觉得时光又似乎回到了很多年以前,那时候的他一次又一次为她披上外套,他知道她体质不太好,知道她每次只要一感冒,通常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他总是小心翼翼,努力不让她冻感冒,而且他每次想都不想就直接脱下外套,小心翼翼的为她披上的时候,表情总是那样温和。
晚上七八点,是大家下班后吃饭逛街的好时机,住所位于市中心繁华商圈,注定了要与楼外那个喧嚣吵闹的世界为伍,然后此刻的笙箫世界里却一片安静祥和,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房间里的床边,一遍一遍回放着他为她披上外套的画面。
怎么办,真的好怀念,怀念多年前,那个听见她突然打了喷嚏,总是皱着眉训斥她为什么不多穿点衣服,但每次都二话不说就脱下外套为她披上的男生,怀念他为她整理衣领的细致与温和。
在互联网时代,网上的很多消息都是共享的,笙箫能看到贴吧上爆料的这段视频,其他人也能,包括视频中的另一位主人公,也包括密切关注他的亲朋好友和同事们,也包括密切关注他一切动态的粉丝和网友们。
晚上八点多,市人民医院的一间病房里,三个男人正在大眼瞪小眼,或者这样说更准确一点,完全不知内情的老高,摆着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气恼地瞪着病床上的萧腾,提前知晓内情的狄蔚然,此刻正双手环胸靠坐在一旁,一脸嘲讽讥诮的样子。
老高足足瞪了萧腾五分多钟,最后才咬牙切齿地控诉:“老萧,你前两天突然酗酒,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我问你怎么回事,你他大爷的跟我说没什么,就是看见比自己小的堂弟有儿子,而你至今还孤零零的一个人,你有点难过了,所以把自己给灌醉了,可结果呢,你告诉我,贴吧里爆料的这段视频是什么鬼?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视频里的这个人压根就不是你!我可告诉你啊,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这家伙就算是化成灰了,我也能认出来!”
老高智商不低,但他性子比较耿直,俗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