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没过一会儿,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就开始思考这个揪心的问题。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彻底合上眼睡觉,大脑停止思考陷入休眠之前,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大清早,在床上坐起身,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不经意瞟了眼窗台,看着这些天一直严严实实拉上的窗帘,脑子里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萧腾,又忍不住开始想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去医院。
这种心绪不宁令人烦躁的状态,笙箫带到了工作上,她签了很多份订单,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签了一份过期订单。
晌午在办公室,开完一个简短的电话会议,笙箫起身动了动,活动了下酸痛的筋骨,从桌子一角拿起杯子,准备去饮水机边接水,就看见曾虹飞施施然晃到了她办公室门口。
一看见她过来,笙箫几乎习惯性皱了皱眉。
“有事?”笙箫皱着眉问。她现在是真的怕这个精明过头的女人了,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
“你那是什么表情?”曾虹飞显然注意到了她脸上有些许郁闷,亦有些不悦地翻了翻白眼,带上办公室的门,踩着恨天高继续往这间办公室里面走。
到了办公室,走到办公桌跟前,把自己手上拎的那一串香蕉放在办公桌上。
见她无视了自己的问题,笙箫抿了抿嘴,转身去饮水机边接水。
结果没想到,等她接完一杯水转身,一眼就发现这女人又霸占了自己的位置!
“哎,你能不能别老是这样?”笙箫很无奈,白净的脸上满是抗议,“动不动就占我位子!”
曾虹飞再次无视了她,直接坐在笙箫那个舒服的办公椅上,把手上拿的一叠A4纸放在桌上,再摘了一根香蕉开始剥皮。
见她完全不搭腔,笙箫只得认命,瞥了眼虹飞放在桌上的纸,再把刚接满一杯水的水杯放在办公桌的桌面上,然后转身去墙边拖了把折叠椅过来。
一屁股坐在折叠椅子上,笙箫又瞥了眼桌面上那叠A4纸,再看向慢条斯理地吃香蕉的女人,一脸狐疑不解地问她:“喂,你突然跑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虹飞动作顿住,不过没说什么,只是掀起眼皮看了眼笙箫,然后把桌面上的纸往笙箫面前一推。
“这是什么?”笙箫随口一问。
“你好好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