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吧!”千鹤道长转头对自己的四个徒弟,东南西北说道。徒弟四人拆掉了帐篷。
这时候家乐拿糯米跑了回来,递给千鹤道长。“师叔,糯米。”
“好,多谢师兄!”
“不用客气,我希望你用不到它。”一旦用到的时候,就真的糟了。
“放心,用不着有我在!我跟着他。”
“那也行!”四目道长嘬着牙笑道,“到时候就是它害怕了!”众人笑了笑,都了解莫名的实力。
“师兄,我们该启程了!”
“四目道长,一休大师,有缘再会!”
“阿弥陀佛”
乌管事那边催着上路,“该走了,还说这么多话。”
看到乌管事的嘴里,在场的众人,都想削他。
莫名跟着千鹤道长上路,被一旁的乌管事拦着下来。
“你是谁?跟着我们干什么?”
“他是…”千鹤长话没说完,就被乌管事打断,“他是谁,用的了你说!”
“我叫民主共和,一个散人。此番要去京城。”莫名使出人在江湖,要有小号的招式,又顺带损了一下这一批人。
“你意图谋反!”
“谋什么反?早就被人推翻了,不对自己下得诏。大人,大清早亡了!哈哈。”莫名也不打算惯着他。别以为你长得像任威勇,我就惯着你,它早已化为灰烬。
“放肆!拿下他。”走出四位好手,出招间狠毒无比,要被打实了,常人不死也残。不过,莫名那是常人。
看到要打起来,千鹤道长,“乌管事息怒!手下留情。”后面一句是他对莫名说的。
然而,乌管事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对付这种人,不用手下留情!”
莫名面对四人的招式,不悲不喜,右手抓住了一个想用擒拿擒住莫名脖子的手,顺势旋转半周,左脚踢他的脚腕,此人被狠狠摔在地上,一个要偷袭莫名的后心,莫名一个下蹲外加一个扫腿,把他绊倒,又起身踢开形意拳高手,剩下一人被莫名一拳放到。
转眼间,四位好手被莫名打翻在地。这一幕看呆了乌管事,“这这…”他都不会说话了。
“咋了,不会说话了!就你们几个臭番薯烂鸟蛋,有多少人我能收拾多少人。不信,过来呀!别躲在千鹤道长身后呀!出来耍耍。”莫名看着躲在千鹤道长身后的乌管事说道。
乌管事听到这话,哪里肯出来,他只是飞扬跋扈,不是脑子进水。
“道长,救我。”乌管事可怜兮兮的看着千鹤道长。
“我都说了,让你息怒了。阿名别闹了!”
“玩玩嘛,真是的'!玩不起就别玩。还不上路。”
“是是是!”乌管事连忙让众人上路,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喘。
千鹤道长走在莫名前面,右手背到身后,给他竖了个大拇哥。
“子是山中狼,得志便猖狂。不听君子言,一载赴黄粱”莫名改了改曹公(曹雪芹)的诗。
前面的乌管事本就脸色苍白,听到莫名吟的诗,变得更白了。只是呵斥四位好手是废物。四人只好应下,没办法,打过的没他官大,没有官大的打不过,只好忍气吞声。跪久了,习惯了!
一行人走到半路,突然天色一暗,乌云蔽日。千鹤道长脸色一变,吩咐几人加快进城,但是一座金棺那么沉,四个官兵用车推着它,哪能走多快。
莫名拍了拍千鹤道长,“没事,它要敢出来,我就怕它后悔!”
站在屋里四目道长,屋外电闪雷鸣,瓢泼大雨,不由得为自己的师弟担心。
“好久没下雨,为什么会下雨呢?一定是老天爷水喝太多了”家乐在一旁笑嘻嘻地捣乱。
“为什么下雪呢?”
“下雪?下雪是老天爷大便。”家乐张口就来。
“那打雷就是天放屁了,刮风就是老天爷大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