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还有什么别的症状吗?”乔霜语听着,眉头紧锁起来。
咯血又晕倒,这不是什么好事啊。
梁宇想了想,才道:“爷爷经常失眠,就算睡着了也睡不好,有一点点动静就会被惊醒,而且爷爷经常在实验室一待就是好几天,最厉害的一次,爷爷在实验室过了一个月。”
“我也劝过他,可他每次都是嘴上说着知道了,然后继续在实验室待着。”
“我爸妈给爷爷安排了体检,他也从来没去过,如果不是爷爷这次晕倒,我们可能一直都不会知道他的病情。”
梁宇一次性说了很多,乔霜语消化了一会。
透过病房门上的透明处往里看去,乔霜语的神情说不上来是好是坏。
她注意到,哪怕是在住院,梁爷爷的眉头也一直都在紧锁,很明显的身在曹营心在汉。
估计还一直惦记着实验的事情。
“你爷爷就是因为压力太大,又加上年事已高,超负荷的生活把他压垮了。”乔霜语喟然长叹。
末了,乔霜语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想给梁爷爷看一下具体的情况,你们都先出去吧。”乔霜语的声音很淡。
梁宇刚进来,便听到这样的话,他顿了一下,跟着秦鹤轩走了出去。
乔霜语看了看,却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不是绝症,却比绝症更可怕。
“我无能为力。”她垂着头,睫毛挡住她眼中的情绪。
好似在梁爷爷的意料之中,他表现的十分平淡,反而过来安慰乔霜语,“这不怪你孩子,我这把老骨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您明明一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身体抱恙,为什么一直拖着呢,”乔霜语抬头,满脸的不解与可惜,“若是您早日治疗,现在的情况会很乐观。”
至少,有生还的可能,而不是现在的药石无医。
闻言,梁爷爷却笑了笑,“人这一生,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皱起眉头,乔霜语看着梁爷爷。
“我给你讲个故事。”梁爷爷笑了笑。
“一个城市突发一种传播性极强的病毒,一时之间席卷全城,没有解药,感染的病人却一天比一天多,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人强忍害怕,一直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有人忍着身体上的痛,想要为抵抗病毒做出贡献;有人为了救人,感染病毒去世。”
“你说他们难道不畏惧死亡吗,当然不是,可他们若是退缩了,就没人能救得了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