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少年分别站好。
纯阳真人笑着回头与云虛宗的人说道。
“放心好了,这一次我们派出的这个弟子准备可非常充分,绝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然而,云虛宗一众真人长老依旧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让其他人自行体会。
纯阳真人的笑意顿时凝固在嘴边。
不是吧?
你们这个弟子该不会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不怕不怕,只要自家行得正,管他东南西北风!
台上这个弟子他早有耳闻。
是个稳重的,虽然不大聪明,但每次考核之前都会复习很多遍,勤能补拙说的就是他。
当初听说师弟就是被他这种精神所感动才收作徒弟,这样的人绝不会提前认输!
看到台上的弟子从身上拿出一张又一张的符箓,纯阳真人终于放下心。
看吧,他就说不会认输。
等等,他的要求何时变得这么低了?
目标难道不是赢吗!
差点被玄霜真人带进沟里了,看来不能坐得离她这么近。
在纯阳真人悄悄挪动屁股的时候,云虛宗众人统一在心里给无相宫那位弟子默哀。
降维打击,陆宿他是专业的。
陶云见到南虞回来,有点担忧地问她。
“你觉得陆师弟会赢吗?我看台上那个掏符箓好像不要钱似的,有点担心啊。”
“陆师弟那个小身板不知道能不能抗得过这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南虞给了他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
你眼中这个瘦弱师弟前不久才当上了噬魂殿魔主,你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你自己?
“我觉得,你是不是该回去准备下一场比试了?”
“对哦!”
陶云一拍脑袋,顿时又疼得嘶嘶大喊。
“我得先去一趟百草堂,你记得告诉我结果啊!”
南虞摇了摇头,转头看着台上。
虽然陆宿说是说当了噬魂殿幕后boss,但前提是他控制了西门泽这个洞虚境的人才有那样的实力。
真实的他现在只是筑基境,这是经过青炎真人亲自检验过的。
如此说来,会不会是他遇到了什么事导致境界跌落,所以才不得不离开血魔宫,隐身在云虛宗休养生息?
南虞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不然他怎么会甘心呆在这里呢?
她知道陆宿身上有不少灵宝,单单那枚戒指就很是不凡,然而谨慎的他又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将自己的底牌展露出来?
若不依靠外在手段,他可未必打得过那个满身符箓的人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