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跑得可真是快。”
看着残余的波洛韦次骑兵用最快速度扬尘而去,罗斯季斯拉夫不由得遗憾说道,他还想多斩下几个波洛韦次贵人的脑袋呢。
“波洛韦次人就是这样的,罗斯季斯拉夫斯拉夫殿下,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会跑得飞快。”
满身鲜血,宛如血人的格瓦兰来到了罗斯王子身边,他的丹人大斧也不知道斫断多少头颅和肢体。
在两人的身后,一些罗斯人正剥去死者的衣甲,一些则坐下休息,还有一些人在把俘虏捆上。
“伤亡怎么样?还有俘获呢?”
罗斯季斯拉夫没有看格瓦兰,而是继续看着那绝尘而去的波洛韦次人,确定他们的逃亡。
“伤亡……大致死了二十个人吧,还有几十个伤员,轻伤者养养就是了,至于重伤的,只能放在马车上看能不能扛过这一路,亲兵队有七人受伤,其中有个人我看撑不过去了,不过现在只有上帝才能决定他们的命运。”
格瓦兰说这些东西的时候神色非常的平常,对职业军人来说,战争和死亡不过是一件无比平常的事情而已,哪怕是同僚的生死他也是如此看待,阵没本就是武士的日常。
“至于俘虏,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怎么都应该有几百人吧,很多波洛韦次人见陷入绝境直接投降了。就是可惜了那些战马,基本上没法从沼泽里面拉出来,只能杀死取一些马肉。”
“那就让让俘虏带我们去波洛韦次人的营地,那里应该已经空无一人了,里面肯定还有值得缴获的东西。”
罗斯季斯拉夫的话语里满是期待,没有什么比收刮失败的敌人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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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仆役打扫战场后,罗斯人在俘虏的带领下前往了波洛韦次人的临时营地,那里距此并不遥远,走个十来分钟营地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波洛韦次人的临时营地简陋到了极点,到处都是随意搭建的破烂棚子,然后棚子里面放着些生活物品,例如干酪毛皮什么的。
整个营地没有任何规章布置可言,完全就是牧民觉得哪儿可以扎营就扎营,而且还散发着牧民一贯有的臭味,让人看了直皱眉。
原来的波洛韦次守卫在得知战败之后马上就跑路,在跑路前他们带走了营地里一切便携的贵重物品,洗劫了所有帐篷,尤其是图格尔的大帐,这是重点洗劫对象。
因此罗斯人没能在在营地里面找到太多值钱的东西,一些零零散散的金银已是极限,最后他们只发现了几十匹劣马,还有一些粮食和旗帜。
不过其中一面旗帜让罗斯季斯拉夫倒是非常满意,因为这是一面代表匐身份的波洛韦次战旗。
“这东西不错,带着这东西回去之后祖父一定会很高兴的。”
罗斯季斯拉夫把玩着这浅黄色的战旗,旗帜上有只有草原之人才能看懂的符号,上面还有着流苏,这战旗是丝绸制成的,顶端还有着黄金制成的矛头,一看就是华贵之人的用具。
“上帝啊,一位匐的战旗,还是图格尔的,这战利品可是莫大的荣耀啊。”
格瓦兰看着战旗,抚摸了其上的流苏,他征战多年,也是第一次摸到这样的战旗,游牧者的战旗可不好缴获,因为草原之人跑起来罗斯的步兵哪儿追得上。
“恭喜您,罗斯季斯拉夫殿下。”
掌旗官扬对这个他的同龄人献上了祝福,语气里面满是羡慕,罗斯季斯拉夫年纪轻轻就获得如此荣耀,同为年轻人的他不由得羡慕了起来。
“这个东西,可太让人意外了。”
罗斯季斯拉夫看着浅黄战旗,能够获得这样的战利品实在是意外啊,他本以为图格尔的亲信应该带走这个的,让他不由得感叹自己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