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刀的姿势不对。”土坡下,圣佑背负着双手,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正在带队练刀的阿穆说道。
听到圣佑如此不客气的言论,阿穆收起手中弯刀,站到圣佑的面前,眼中升腾起和这个比自己高很多的男孩如出一辙的战意。
周围的霍梭勇士们都围了上来,就连一向不与人亲近的玛卡也在远处观望。一直嘻哈玩闹的复博小米等人也闭口不言,脸色严肃。
这是两个刀客之间的角逐,他们只能肃然旁观,以表示出崇高的敬意。
“你说我用刀姿势不对,敢不敢和我比试一下?”
阿穆竖起耳朵听到玛卡翻译之后的话,把握刀的右手重重地锤在胸口。
玛卡无奈一笑,只好继续充当起翻译官的角色。
“好啊,不过,你得把我的刀还给我。”圣佑同样把右手拍在胸膛上。
守灵人刀客间的规则,手,主进攻;心脏,示意自己的生命。握刀的手按住跳动的心脏,是尊重对手最高的礼节。
有一个霍梭勇士快步从人群中走出,恭敬地递出那把做工精良的长刀,圣佑随意接过,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刀柄,旋即眼神一凝,刀出鞘,厚重的杀气扑面而来,在场众人无不动容。
阿穆手中的弯刀几乎是下意识地挥砍而出,圣佑重重地把刀鞘插在地上,他双手握住刀柄,侧身弯腰,面对砍向自己弯刀,不闪不避,手中的长刀角度刁钻地刺向阿穆持刀右臂的腋下,迫使她收刀回防,但是阿穆并没有收手的想法,她居然想拼着右臂受伤也要让手中的伙伴在圣佑的肩头拉一个大口子。
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两名优秀的刀客之争,居然都打算速战速决,交手的第一回合就是这样不计后果、以伤换伤的凶残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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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内的摆设还是老样子,石桌上有三杯水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芳香,不知道里面泡着什么药材。石桌旁有三个人,笑眯眯的老族长,脸色严肃的白发老妪,还有坐立不安的沐清河。
“孩子,喝一口吧,这种药茶是我们部落的特产,只有族长才能享受得到的好茶。”老族长率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而白发老妪瞪了他一眼,眼中蕴含的警告好像是在埋怨老人的……无礼。
“两位老人家,你们不要再吓唬我了,有什么事直接对我说就好了。”沐清河也喝了一口茶水,似是要借此平复下内心的不安。
“尊敬的大人,请原谅我们这两个老家伙这些天招待的不周,如果您有什么怨气,尽管对我们发泄。”老妪恭敬地说道。
“别玩了好吗?求求你们别玩我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沐清河把身前的茶杯推出去,茶水在杯中泛起阵阵涟漪,他两手捉住头发,把脑袋深深垂下。
霍梭部落的老族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对就如受惊的小鹿般的沐清河讲了一个故事。
很久很久之前,久远到足够让任何东西都变成尘埃的那个年代,曾经有一群人为了抵御外来的侵略而战斗着。
没有人知道是怎样强大的敌人,至少祖辈没有流传下来任何只言片语的解释。
在那种敌人的侵略下,灵国的皇帝带领着亲卫军团奋起反抗,到了战争后期,灵皇意识到,这是一场打不赢的战争。于是他日夜不休的将自己掌握和知晓的种种灵能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封印到黑曜石中,然后遣散灵国国民,让他们带着几百块灵国的根基四散逃命,企图为后辈留住这些宝贵的财富。
再后来,他找到了当时亲卫军团的团长,给了他一块最为宝贵的黑石头,让他率领一支亲卫保护着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幼子,逃出那早已战火纷飞支离破碎的国家。
老人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灵皇亲卫军团的团长带领的那一支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