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吗?”
启宁尴尬地去冰箱找水,她几天不在家,白开水肯定没有,最后在冰箱里找到一瓶红茶,倒给他。
贺显喝了口,冷不丁地说:“看你跟祝明讲话,都比现在自然,你最近跟他熟悉起来了吗,还是不想跟我说话?”
好像这两个问题,启宁都不好回
。答。
她装傻充愣,并且把问题抛给他,“你怎么知道?你偷窥我吗?”
“因为周日那天没找到你,所以我不得不用其他方法找你。”贺显颇有压力的目光落到启宁脸上,“你要不要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放我鸽子。”
“我那天本来就没答应你。”
启宁不想重回那天的事情上,着急地问:“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呀,快点说,我还要去接椰椰。”
她真的很急的样子,躲闪的眼神还是暴露出她是在找借口。
贺显如她所愿,开始说正事。
“上次去参加宋唯一的订婚宴,我在她妈妈手上发现一块定制的手表,和你妈妈那块款式很像。”
其实那表是宋妈妈送给宋唯一的,但宋唯一首饰很多,不怎么戴那块腕表,倒是宋妈妈很喜欢,又回到她手上了。
也确实是真的贵重又真的喜欢,所以这么多年还保养的不错。
贺显继续说:“我仔细问过,她那块表的定制时间比你妈妈那块晚,但应该是出自同一个设计师。”
启宁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得那么仔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重心还是放在手表的事情上。
她凭着本能猜想,“宋唯一妈妈还有当年那个设计师,或者有关的其他人的消息吗?”cascoo.net
宋唯一母亲确实有,负责定制腕表的设计师后来被挖去别的公司,她后来也买过同一个设计师设计的别的东西。贺显当时找借口说也想定制一块,所以拿到了联系方式。
“不过那位设计师最近几年已经不做那些了,电话号码更换了,暂时还没有最新的消息,还需要点时间。”
“没关系,能找到就好。”启宁难免感到激动。
她很快又认真地看向贺显说:“谢谢你。”
一开始的线索太少,她很难不产生消极想法,毕竟要想从一个名字,一个已经消失多年的品牌找一个人,怎么想都是很困难的事。
现在却有机会知道更多,她明白不是她能做到的,一码归一码,她万分感谢贺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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