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那她的初恋可能不会收尾收得那样不体面,导致她无法敞开心怀面对下一段。
不过她也就是想想,过去都过去了,没法改变。
她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去住着,这段时间住在医院里真是不习惯
。,包括她的头发,每次洗了吹都很麻烦,她真想能赶快剪短。
唐鹤年知道她快要出院,来陪她的时间增多了,毕竟她回到赵家后,他再去就没那么方便。
隔壁病房昨天晚上住进来一个小孩,麻醉醒了之后受不了疼一直在哭,家长哄了半天也没哄好,进进出出的人开关门,小男孩的哭嚎声泄露出来吵得启宁没睡好。
所以跟唐鹤年看电影的时候,还没看到一半,启宁悄无声息地打瞌睡睡着了。
唐鹤年隔了会儿才发现,他把电影声音调成静音,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怕吵到启宁,他的人同样一动未动地保持原来的姿势,注意力却完全放在启宁身上。
启宁闭着眼微微歪着头睡着,睡相平和,褪去清醒时的灵动与鲜活,睡着的模样愈发有另一种恬然的感觉。
唐鹤年始终看着,每一处都细细看在眼里,越看,心间的跃动愈加澎湃。
如果说校庆晚会那段时间他对启宁是一种初见的新鲜冲动,那么最近便是相处过后对她各种细节上的动心,而且随着时间推移累积起来,几乎无法再风平浪静地克制。
唐鹤年忽然想跟启宁表白。
不论结果如何,他总要试一试。
这个消息,唐鹤年没准备好之前,必定不会让启宁听到风声,因此他在启宁面前没有表现出一丝和往常的不同。
但除启宁外,唐颂一作为他哥,当然是第一个知道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说?”
“等她过两天出院之后。”唐鹤年是有考虑的,他甚至想好,就算启宁只答应先跟他相处试试他也愿意。
唐颂一不打算掺和,“但她出院回家住,说不定她爸在家里,你到她家里去说?”
唐鹤年想过了,“我可以找个合适的时机。”
“要是实在拿不准时间,你问问贺显能不能帮你呢,”唐颂一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他们两家是邻居,帮你把赵启宁带出来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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