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还戴着,启宁根本不知道眼前什么情形,又有几个人,可她明确知道利用她来逼赵怀西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当然要说清楚。
寸头男问她什么事。ωωw.cascoo.net
“你确定你们找我之前弄清楚情况了吗?”启宁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世拿到这时候说,“我跟赵怀西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很恨我,平常我跟他连好好说话都难。”
既然这些人不知情,启宁把事实说得夸张一些,好更好的达到效果。
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说得断断续续,“所以如果你想拿我让赵怀西做什么,恐怕没什么效果,他巴不得我没出现过。”
她说完,寸头男犹疑道:“这我们倒是不清楚。”
启宁稍一放松,还没来得及多说点,就听见他又说:“不过你姓赵啊,你还是你们赵家的人,就算赵怀西再怎么讨厌你,他不会不顾及你们赵家的脸面,那到时候牺牲的可就更多了。”
看样子,他们对赵家也有所了解。
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论如何,这事因赵怀西而起,到时她真有什么大问题,就不单单是他的事了。
启宁见这个方法行不通,她只好壮着胆子另谋出路。
“可不可以告诉赵怀西做了什么?或许我可以配合你们帮你们,”启宁脑筋转得飞快,先离开这里再说,“你们放心,我这些年被赵怀西欺负,你们也知道他是什么人吧?我早就想找机会出出气了。”
“真需要的时候我们会找你。”
他们没有轻易上钩。
两个人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门打开,出去了。
有个人在门口问:“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怕拖久了对我们不利。”
“再等等,还早……实在不行,他就别怪我们用点特别的手段了。”
交谈的动静渐渐远去,启宁注意听她待的这个空间应该没有其他人了,她确认一下,小声问:“有人吗?”
没人回答。
看样子是都去外面了。
启宁弯下腰,脑袋垂下去,着急地晃动着头部,
。慢慢把头套蹭掉。
终于看清待的是什么地方。
一间很老旧的几平米大的小房间,窗户和门都很旧,上面的油漆掉得一块一块的,墙皮更是,地面是水泥地,掉落着一些墙皮和乱七八糟的东西。
靠墙摆着一张铁架高低床,上面只有床板,墙角还有两个脏兮兮的塑料凳子,除此之外只剩下她坐着的灰扑扑的沙发。
应该非常久的时间没有人住了。
看这种房间的样子,很像启宁小时候跟常辉薛文住过的农村自建楼房,后面发展起来早拆得差不多了,这地方估计偏远的不得了。
玻璃窗上盖着布,有一角没有遮严实,从那一小块启宁可以看见外面的天色,很晚了,而且真的没有任何人路过的动静。
看来那个人说让她别喊,还是个忠告。
因为喊也没用。
启宁把双脚放在沙发上,整个人缩在沙发一角,对未知的恐惧几乎占据整个心头。
……
距离贺显来找赵怀西,已经又过去两个小时,两个人都没睡,所以手机响起时,两人双双警惕起来看向手机。
赵怀西看一眼,说:“是他们。”
他接了,开了免提,对对面的人说:“你们想干什么?”
“看来你知道我打这通电话是为什么了。”
“有话直说,没工夫跟你磨磨唧唧。”赵怀西不耐烦了,“为了什么事?”
手机里传出声音,“我们可没那么傻,直接告诉你了岂不是让你去调查我们。”
赵怀西不屑地冷笑道:“那你们要什么,要钱?”
“我们不要钱。”
对方的语气狠戾许多,“我们要你打断自己一条腿。”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