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启宁又开始后悔,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怪怪的,连忙给自己解释一下,“我的意思是说,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所以想问问。”
反正从刻板的表面印象看起来,贺显的择偶标准,肯定不是她这样的。
不想再把注意力放在她那件睡衣上,启宁说着话打开衣柜,想把衣服塞到里面,这个乌龙事件就算糊弄过去了。
但贺显显然不这么想,他拉住启宁的手臂,让她转过来,意有所指地看了下她手中被她揉得皱皱巴巴的一团布料,“这个问题我可能要多看看,才能回答你。”
“哎……”
后背抵到衣柜门上,启宁今天穿的毛衣是有纽扣的,方便就方便在这了,好脱。
她哪还能不明白贺显的意思,空余的一只手抓着衣领,严守着最后的防线,别开脸说:“我现在不急着知道,我饿了,我要喝汤。”
后退不了,启宁又被贺显圈在怀中,以两人的体型差,到这种时候了她别想从他手底下躲开。
“吃太多不好,晚点再去喝。”
启宁一只手根本阻挡不了,贺显还是亲自替她换上的。
本来布料就少,就脆弱,椰椰往外扯得时候还把下摆撕破了一条,垂在启宁的腿上。
此刻罪魁祸首已经跑到外面,启宁想转移话题都找不着对象。
贺显的指腹蹭上她发烫的耳垂,眸光重新落回到她的脸上,得出一个结论,“看来以后可以试试腿环。”
“……谁要试。”
她恨不得多长出来几只手,好拿来遮掩,实际上却是遮住这里漏了那里,连低头看看都不敢。
跟贺显对视,整个人都烧得慌。
“行了吧,你看过了,我要换下来。”
启宁要拿别的衣服,被贺显拦住,反带着她的手搭上他的皮带扣上。他的身体挤得离她更近些,几乎是密不可分。
不管是她的手,还是她的人,贺显一律不给机会后退。
启宁接下来的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有些新鲜玩意
。,试过一次就好。然后又自我推翻这个结论,因为新鲜的东西好像太多了,一个星期试一种,她估计都能虚。
爽的时候确实爽,过后了累也是实在累。
要不是启宁后面真的把体力消耗的差不多,肚子咕咕叫了,贺显还不会结束。
启宁边哭边不讲理地说:“我都说我饿了,你还不让我去喝汤,你想虐///待我。”
贺显几下抹掉她脸上湿漉漉的水渍,给她盖好省得着凉,“出息,我去给你热一遍。”
“你还得赔我衣服……”
她没看到,但听到是被撕破了。
贺显答应得干脆,“行。”
“不行,我不要了。”启宁差点说错话,眼皮红红的瞪他,“怎么这样啊,我还没穿就被椰椰咬坏了,穿上又被你弄坏了……你们男人都是狗。”
后面一句话,启宁含糊地吐出来。
“啧。”
贺显又回头要去逮她。
启宁赶忙钻进被子,喊道:“快去快去,我要饿死了。”
重新换了套毛茸茸的厚睡衣,启宁出去,捧着碗喝汤,喝到一半,严肃地跟贺显提,“我马上要考试了,要好好复习,你别来了。”
不然她就是有心抵抗,也有可能架不住自然反应。
贺显在用她的电脑处理一封邮件,模样认真,闻言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我好像没压榨你所有的空余时间。”
“反正就是不行。”
“见也不能见?”
启宁有点负罪感,“也不是,你来可以,但是你不能碰我。”
贺显倒是没怎么犹豫,缓缓道:“行。”
学校和电视台两头跑,回到家还要复习,启宁确实时间不多,而且她看马上要到贺显的生日了,为了把那两天的时间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