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接着心安理得地换上,把昨晚落得哪都是的衣服捡起来,偷偷摸摸地走了。
而另一边,贺显第一次被启宁这么生气地挂电话,不过她
。不高兴,可以理解,贺显准备等晚点再找她。
结果直到晚上贺显下了班,也没有一通电话是打通的。
贺显找不到人,推了晚上的饭局去启宁的住处。
他按门铃,没有反应,可对门的阿姨说她今天回来就没出门,这明显是故意躲着他。
贺显站在门口,给启宁下最后通牒:发微信告诉她,再不开门他要找开锁的来。
被威逼利诱,房门隔了几分钟打开,贺显拉开门,启宁正慢吞吞往卧室那走。她穿着睡衣,头发绑得乱糟糟,仔细看来,她走路的姿势还怪怪的,更是没看他一眼。
贺显熟稔地换上拖鞋,跟着她进卧室。
启宁已经爬上了床,用被子蒙得严严实实。
贺显过去,拽住被角,不费力地掀开她的被子,让她的脑袋露出来。
启宁拿手臂挡脸,幽怨地说:“你干嘛。”
“你躲什么?”
“我没躲,”启宁露出一只眼睛盯着他,“我是不想见你。”
贺显站在床边,伸手去拉她的手臂,把她的话当耳旁风,“坐起来说话。”
启宁非不干,从他手中挣脱,赌气道:“不想起,不舒服。”
她的确很不舒服,身体上和心理上都不舒服,见到贺显更是。
刚挣扎两下,她睡衣的领口歪到一边,颈侧还很新鲜的痕迹暴露在贺显视野里。有些地方过于红,是快要破皮的前奏,有的甚至已经破皮了,可见造成这些痕迹的人力道有多大。
贺显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启宁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不逼她了,没想到他直接弯腰将她从被子里抱起来。
“干什么!”
“去医院检查。”
启宁安静一秒,耳廓热了,难为情地说:“不去,你快放我下来!”
贺显低眸,“讳疾忌医没有好结果。”
“还不是因为你,”启宁抿了下唇,“把我放下来……没那么严重。”
贺显看出她是认真的意思,把她搁下,跟着在床边坐下,“说吧,又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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