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宁联系了唐颂一,又觉得在手机上说不清楚,打算约他见面再谈。
为了当做答谢,启宁跟唐颂一要了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想过去找他顺便请他吃个饭。
看到他在贺显那,启宁想过要不然改天,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她还是硬着头皮打车过去了。
唐颂一这边,跟贺显处理完工作,两人到走到办公楼下大厅,启宁刚好到了进来。
知道大概率他们两人会在一块,但见到贺显,启宁还是强迫少去看他。ωω
“三哥……”喊了人,启宁就别开脸,跟唐颂一说:“我估计要耽误你一段时间,所以晚饭我请你吧,我们可以仔细聊一下。”
唐颂一当然不介意,“行啊。”
他跟启宁走了,贺显就要一个人,所以他还问了问贺显,“你也一起去吧?”
他还不知道启宁跟贺显具体什么情况,还以为这样说启宁肯定乐意。没曾想贺显还没说去不去,启宁先为难地开口,“那个,还是就我们两个人吧。”
她想问的情况,不想被多的人知道,即便是贺显也不行。
这么一说,唐颂一看贺显的眼神微妙起来。
而贺显,嘴角微动,面露两分冷笑。
启宁始终没看他,显得怪心虚的。
贺显拍拍唐颂一的肩膀,“你们去吧,我还有事。”
他从启宁身边走过,启宁的视线放得更低,恨不得把地板看穿。
这晚启宁跟唐颂一聊过后,有了专业人士的建议,她放心许多,而且她也得知,常辉这情况,没几年出不来,他想干什么,也得出来再说。
过了几天,唐颂一跟贺显见面,期间谈起跟常辉有关的那件案子,贺显联想到启宁那天神神秘秘地找唐颂一,不经意地问了句:“那天赵启宁找你问她养父的什么事?”
唐颂一恶趣味地说:“我答应替她保密,谁也不告诉,当然包括你了。”
对于他这种幼稚的语气,贺显挺无语,干脆不问了。
启宁继续在餐厅打工,陈景绪旅游回来后,又恢复之
。前那样没事过来找她的频率。
就算她说过不谈恋爱了,陈景绪还是有理由找她。
比如说,“不谈恋爱也是朋友吧?朋友来找你也不行吗?”
他还会主动帮启宁打一下手,启宁每回说不用,他还是不听。
朝阳看到过几回,陈景绪拿衣角擦汗,时不时露出腹肌,她难免感慨,“这雄性为了讨人欢心,还真是什么方法都用的出来啊。”
启宁白眼快翻到后脑勺了,“算了,他不嫌累让他干吧,反正不是我让的。”
有时候早点下班了,陈景绪殷勤地约启宁去吃饭或者去玩,启宁真没那个精力,又热又累,她只想快点回家躺下。
“我就不去了,想回去休息。”
她经常汗湿额角的碎发,看着实在辛苦,陈景绪没有强迫她。
跟启宁分开后,陈景绪回家冲了个澡,开车去跟朋友玩。
他去的地方是赵怀西的地盘,赵怀西晚上照例过来看情况,坐在吧台边跟经理说话的时候,听见不远处有人提到熟悉的名字,再仔细一听,是在说赵启宁。
赵怀西挥挥手让经理先去忙,端了杯酒过去。
走近了听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生在和身边的朋友说——
“哪个赵启宁?不就是我们班上那个,她可真难搞,我前前后后追了她快两个月,天天去帮她打下手,她还硬是不松口,也不知道是在装什么清高,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不过估计也快了,到时候你们就看吧,我是怎么不花一分钱把她搞到手的。”
听这话里的劲头,这人是喝了酒跟朋友吹牛批炫耀,多多少少也有真实想法。
赵怀西看清这人的长相,发现自己见过,不知道哪个局上见过的,大概知道他什么德行,更别提这会儿亲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