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一大段,花怜的眉毛抽了两下。
难怪他行事诡异,就连一身的灵力修为也是乱七八糟的东平西凑而来的,想必都是偷学的吧。有如此的遭遇,就不难理解了。
就连他前世所创的那些禁术,怕也是他不知从哪儿偷偷摘录回来的残本,再加上无人指点,以至于学的不全,学的不精,学的不通,才导致后面被邪祟恶灵反噬的。
至于他为何急功近利,甚至不惜偷学禁术,花怜猜得出来,大概是他想报复吧。但究竟报复谁?是那位大家主?还是聂家庄的人?又怎么报复?做到什么程度?殴打?还是......灭门?
呃......多半是灭门吧!
毕竟只要是混过修真界的,都知道那些一贯用在花怜身上的词:丧心病狂、十恶不赦、邪灵妖祟、歪门邪道、大魔头......而他所创的那些东西,也都是“逆天而行”的禁术,既然敢用他所创的禁术,敢借他的名头,必然不是随便什么都能轻易能发的普通报复了。
花怜无奈心道:唉,聂泽远啊聂泽远,你找错人了啊......
他所创的那些东西的本意,不是想要后人如此去用的,而他的名声,也多半都是被这些乱用他所创的那些东西的人给毁了。
谢童说了一通后,见聂泽远还僵在哪儿,他继续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位大家主是怎么发现你并未他所出的?”
聂泽远铁青着脸,一语不发,只是额头青筋隐隐跳动,想来已然在奔溃的边缘徘徊了。
谢童见状,嘴角多了一抹狡黠的笑意,他勾了勾嘴角,继续道,“当初那位大家主看见你的第一眼,便知你非他族之后,即便你的母亲费尽心机,也无济于补,你知道是什么缘由吗?”
聂泽远紧抿着嘴,眼露凶色,良久才粗声粗气地问道,“什么缘由?”
谢童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心中顿时有一股报复的快感,方才他加之在阿青身上的折磨与痛苦,这些又轮到他自己头上了,顿时心中大感舒爽!
谢童道,“只因在那位大家主的家族之中,但凡男子,胸口都会有一个拇指般大小的红色胎记,而你,并没有。”
聂泽远有些不敢置信,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部位,愣愣地出神。
谢童道,“你不用怀疑,我知道你身上有那块印记!”
聂泽远再次哑口无言,他直愣愣地看着谢童。
谢童道,“你也实在不必诧异。我还知道,你母亲也曾经见过那位大家主身上的印记,只是那位大家主并未对你母亲倾诚相告,而你母亲自作聪明,在你身上也刺了同样的印记,但他不知道的是,那位大家主曾经受过伤,胸口的那块印记被破坏了,阴差阳错之下,你母亲在你身上所刺的那块印记,也是被损坏的。”
见聂泽远不死心,谢童又道,“其实那位家主的夫人早就知道你母亲与那乞丐的事情,只是她嫁给那位大家主多年,却一直未能生育,她之所以同意把你母亲接回去,只不过是想断了那位大家主的念头罢了,毕竟等生产那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闻言,聂泽远顿时怒吼,“你!不可能!你知道什么,不可能的!”
谢童笑了笑,道,“你可以不信,但我说的都是事实。”
聂泽远声音打着颤,他抓着胸口位置的衣服,低吼道,“你才多大,怎么会知道那时候的事情!你一定是瞎编乱造,我不信!”
谢童道,“原本这样的事情我确实不知,只不过巧得很,我正好知道那为大家主,并且熟知那位大家主中的一位后辈,再加上你多次试探,诡诈的让我不得不怀疑,因此我向那位大家主的后辈打听了当年的事情。”
聂泽远当然不愿意接受,他脸色铁青,双眼凸出,看起来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