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姐,你可是有别的心事?”
白羽点头,说:“对,正好想麻烦你一趟。”
崇山说:“姐,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你尽管说。”
白羽神色沉稳,说道:“你去一趟顺天府衙,在衙门口和曹大掌柜汇合,一起去见府尹裴照。具体什么事情,我已经交代曹大掌柜的了,暂时不与你细说,你的任务是务必使曹大掌柜和我的人见到裴照。如果门房不通传,你就把你的职位亮出来。”
崇山点头说好,姐你放心,一定替你办到。
白羽又回到自己的院子,洗漱了一番,换了身衣服,用了点饭菜,此时早已过正午,就见管家急匆匆的赶来,说道:“夫人,您可回来了,府里出事了。”
白羽淡然看向他,轻声说:“哦?何事?”
管家一看这架势,想来夫人已经得到消息了,这不奇怪,夫人何许人也啊,他算是见识过了,现下只等着时机戴罪立功。
管家定了定心神,说道:“夫人,六姨娘被人下药,动了胎气,现在郎中又是熬药又是施针,眼见情势不妙。另外,柳夫人已经来了,正在晴雨楼里教训下人。”
白羽点头,说好,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一进院门,就见院子里跪着几排下人,而柳夫人不见踪影,想是刚刚训话完毕。
进了门,一股药气扑鼻而来,卧房房门紧闭,里面情形不得而知。外面花厅里,寻遇坐在一边,脸色阴沉,柳夫人则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
看见白羽进来,也顾不得长辈的体面,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你一个当家主母,整日在外闲逛,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见你的人影。你都是干什么吃的?!”
寻遇刚想上前劝阻,只见白羽一个眼风过去,如刀子一样刮过柳夫人的面皮,音沉如水:“什么大事,不过一个妾小产而已,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柳夫人一口气上不过来,指着白羽,咬牙喊道:“你!”就要厥过去。
寻遇上前扶住,对白羽说:“柳夫人也是担忧心急,白羽你多包涵。来人,送柳夫人去隔壁偏厅歇息,小心伺候。”这话说的有点水平,白羽多看了寻遇一眼。
柳夫人一缓过神来,马上叫嚷道:“我不去,我哪都不去,我就等在这里。”
寻遇说:“夫人这是何苦,不如去偏厅好好歇息。”
柳夫人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儿啊,这是谁要害你,看我不扒了她的皮。”然后又激动起来,颤抖着手指冲着白羽说:“说,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白羽似笑非笑,说道:“夫人这是痰迷心窍了,说什么胡话呢。我刚从外面回来,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柳夫人不哭了,大喊道:“不是你,还能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给我家子芙下药。她最是善性不过,从不和人结仇怨的,呜呜呜……”
白羽看向寻遇,问道:“如何知道是被人下药?”
寻遇说:“她下身流血不止,请了厉害的郎中过来,是郎中说的。”
白羽点头,又问:“在什么东西里下药,下的是什么药?”
寻遇摇头,“郎中说是不知,就连下的药都不是常见的红花、麝香之类的落胎药,而是十分强烈的活血化瘀之药。”
白羽疑惑着说:“看样子还懂点医理,能是谁呢?”
柳夫人恶狠狠的看向白羽,刚想说点什么,白羽便冷冰冰的抢先说道:“夫人先稍安勿躁吧,我已经到顺天府请人去了,夫人有疑惑等衙门的人来了再说。”
柳夫人和寻遇同时惊愕的看向白羽,难以置信。
白羽依旧冷漠而镇定:“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谁都不是断案的大老爷,谁能说得清这里面的是非曲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