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抓了好几条上来了。”
启浩只能放弃思索,赶紧找人拿来渔网,集中精神抓鱼。
让他烤鱼,还是所有的鱼,那烟熏火燎的场面,那腥气十足的味道,想一想都让他厌恶至极。
白羽坐在山坡上,想着心事,突然听见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寻声望去,是二姨娘杜秋兰在吹笛子。
只见她指法娴熟,整个人陶醉其中,说不出的自在。
白羽听了一会,笑眯眯的走过去请教:“吹得真好,可以教教我吗?”
秋兰忙低头施礼,口中称:“夫人。”
白羽说:“在外面就不必多礼了,以姐妹相称即可。”
姐妹相称,听上去茶里茶气的,还透着一股恶俗,可是白羽对这些人恨不起来,觉得她们都是小镇姑娘。
一开始可能爱慕将军,能和将军在一起觉得荣耀,可一进了这宅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入侯门深似海,可就身不由己了。
将军整年整年的不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了,也是新人进门的时候,哪里还想得起她们。
笼中鸟一样的活着,未必有小镇幸福,可是却再也回不去了。
那些心思不安分的,也早被这宅门的生活磨平了棱角。
认命吗?未必。
可对着她来也没用,她不是她们悲剧的始作俑者,也不是今后生存的竞争者。她的使命已经达成,三子一女,她的存在更像是一个职位,负责管理;也像一个符号,代表了正妻的位置。
白羽虚心请教,秋兰也认真的指导,白羽从小学习钢琴,练习民族舞,颇有些音乐底子。
可是胖子不是一口气吃成的,除了吉他,白羽没有学习过其他管弦乐,因此想学好还得慢慢来。
白羽回去原来的山坡上,坐下来接着看春日美景。正出神,只见启浩搬着一个鱼筐,呼哧呼哧的走了过来,走到近处,将鱼筐一放,里面的鱼还直蹦跶,颇为得意的说:“娘,我的鱼最多。”
白羽让他坐下来歇会,并且说:“输了有惩罚,赢了也该有奖励,等会娘给你烤鱼吃,让你瞧瞧娘的手艺。”
启浩突然不解的望向她,说道:“娘,你好像很久都没过问我的功课了。”
白羽收敛了笑意,指了指身边让他坐下,接着若有所思,又似有所感怀的说道:“娘自然希望你未来有所作为,甚至高官厚禄;也希望你能孝顺懂事,撑起家族。可是内心深处,娘更希望你能幸福圆满。你需要明白自己的责任,也需要有自己的精彩,这个平衡点需要你自己摸索寻找。人生从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
转过头看向启超,发现这个少年,敏感而又成熟懂事的少年,眼睛里隐隐泛着泪光,好像有被感动到。
白羽忽然就发觉自己存在的意义了,不是一个符号,而是一个麦田的守护者,这个发现让她觉得自豪,也觉得幸福。
春去夏来,熬过漫长的夏日,时值初秋,终于等来了商队的回归。
正如信中所说,满载而回。
干海产品立刻被送到特产铺子里销售,初时不温不火,渐渐的也销售火爆起来,毕竟这个时代的零食不多,而有特色的食品正是每个社会所需要的。
醉蟹总量不大,毕竟运力有限,主要是在白羽的餐馆销售,带动了整个餐馆的客流。
至于劣等的蚕丝么,被白羽用来做成了蚕丝被。白羽自然不懂制作的方法,但是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白羽只是提了几句,秀坊里的绣娘就能做出白羽想要的东西。古人擅长织布纺纱,蚕丝被这类东西只要有创意,就有人能实现。
蚕丝被的出现震动了整个京城的贵族圈子,成了人人追逐的潮品。
劣等蚕丝价格极低,而蚕丝被的价格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