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恹恹地吃了三盘点心,抚慰受创的心灵。
“歆儿,明日我们一起去外祖家,到时让你表姐给你介绍介绍女学。”卫氏笑意盈盈地开导厌学的女儿。
“娘,大表哥的病好了吗?”穆歆从记忆中扒拉出一段不愉快的经历,跟大舅母赵氏有关。
卫氏的笑意淡了些,轻拍穆歆的手:“还在寻找名医,歆儿,那病与你毫无关系。”
“嗯,女儿明白。”穆歆可不会惯着找茬的人,那位大舅母再敢乱说话,就替原主收拾她一顿。
卫氏每日下午还需睡一个时辰,穆歆留下夏栀学规矩,带着表现完美的南昼逛街去了。
“小姐,不带奴婢一起吗?”春桃泪眼汪汪地扒着门,看着好不可怜。
“明心居还得你看着,别让人随意进来。”穆歆不忍看小姑娘伤心,随口安排了个活儿。
春桃破涕为笑,脆生生应了,这是培养她当院子里的管事呢!
这次依旧是四个家丁跟着,经历过上次穆歆突然爬树摔下的事情,四个人恨不得把穆欣围起来走。
没走出多远,就听到一阵喧闹声,穆歆立刻加快脚步去围观。
一个嚣张跋扈的锦衣男子掀翻了桌子,大声叱骂:“小爷我今天还非在三楼喝酒不可,看谁敢拦?”
“这位爷,实在是对不住,三楼雅间这个月都包给了高大人,你看这——”店小二不住地点头哈腰。
“滚!叫你们东家出来!”锦衣男子不买账,一脚踹开小二,眼神发蒙,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暴怒。
穆歆好奇地问南昼:“这人哪家的?”
“姚策,区区兵部侍郎之子。”南昼不屑地撇撇嘴。
当然,“区区“是对于太子下属而言,在平头百姓看来已经是招惹不起的大人物了。
“这位公子,”一个青衫书生看不下去,站出来劝道,“何必为难店家,不如在下请你上二楼饮茶。”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小爷说话?”被围观半天,自觉丢了面子,姚策更加恼怒,一把推开了书生。
书生被推得后退几步,看似弱不禁风却挺立如松:“在下只是一介书生,却看不惯仗势欺人的无理行径。”
姚策闻言怒火全冲着书生去了:“哪里跑出来的穷酸书生,也敢骂我?给我打!”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家丁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
穆歆往外挪了挪,打量着陷入困境的寒门书生,又瞥了眼跟在挡在他身前,毫无章法挥舞着王八拳的书童。
果然是那个用生命演戏的男人,连草籽暗卫都这么入戏。
按理说,男人的伪装已经足够完美,不管是眼神还是动作,都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可谁让他身上还残留着穆歆输入的异能呢,只要靠近,就能让穆歆察觉出来。
除了卫氏,太子殿下是穆歆来到这里后唯二治疗过的人。
实在是,很难认不出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