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清风这么说,孙兴便再也没有推辞的理由,当下便起身与李清风一起去往刘德财的家。
在大乾开国之时,大兴分封,诞生了许多地方士族,经过多年发展,这些士族大家开枝散叶,其中儿女从家里得了些个黄金白银,便跑到各地购置田产,雇佣家丁。
这个刘德财便是大乾开国功臣时候,揭阳刘氏的后代子孙。
所以家中亲眷倒有不少在各地为官,这也成了刘德财在天江县飞扬跋扈的资本。
李清风和孙兴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刘德财正在院子里躺在太师椅上搂着自己从青楼刚纳的小妾晒太阳。
余光瞥见李清风,刘德财连看都懒得看,一双手在那小妾的身体上不安分的游动着,声音懒懒的问。
“你来干什么?”
李清风轻哼一声,冷笑着道:“刘老狗,我来找你要回那天你再我们家多拿走的银两。”
听得老狗这两个词,刘德财嘭的一声从太师椅上直了起来,“你叫我什么?”
他这才发现这次李清风不是一个人来,身边还有个英武不凡的中年人。
李清风为了让刘德财的听清楚,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刘老狗!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叫你狗都是侮辱狗了。”
反正自己就是来找事的,索性就敞开骂了。
刘德财一把将小妾推开,险些从太师椅上摔了下来,“你他妈吃错药了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来人!来人!”
听到刘德财的喊声,几个家丁拿着碗口粗细的棒子就冲了进来,作势便要将李清风孙兴二人拿下。
终于。
一边冷眼看着的孙兴发话了,“刘老头,你好大的威风啊。”
“你又是哪位?”
孙兴穿着便装,所以刘德财并没觉得孙兴是什么人物。
“不认得我。那你总得认识这块令牌吧?”直到孙兴掏出令牌来,刘德财才吓得冷汗直流,
这块腰牌正是衙门当差的捕快腰牌,一来是为了彰显身份。二来是查案时亮出腰牌,请人行个方便。
刘德财自然没有不认得的道理。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也就几天的功夫,李清风竟然将本县的捕头找过来给自己撑腰。
他抹了抹额头的汗,赔笑道:“不知道孙捕头驾到,有失远迎了,今天是什么风把给吹来了?”
刘德财言语之间完全没了方才趾高气昂的样子,深色之间满是谄媚。
孙兴也没藏着掖着,开门见山的说了此来的缘由。
“听闻你要霸占李家媳妇,还强取豪夺他们的银两?”
“害!孙捕头,这是误会,李兄弟的媳妇在我的铺子里干活,我就是跟他们小两口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说着。
刘德财让孙兴坐在太师椅上,自己则走到了李清风面前搂着李清风的肩膀满脸堆笑。
“我和李兄弟,那可比一个娘肚子里生的还亲呢!”
听到这话,李清风笑了,他把刘德财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开,“哎呀,刘老爷可这玩笑开的好像真的一样。”
刘德财却是连连摆手,一副认真的模样。
“别叫我刘老爷,叫我刘老狗,我喜欢这个称呼,别致,有个性。我喜欢,清风啊,以后我就叫你李老弟,我们以兄弟相称,如何?”
刘德财说罢。
还主动让家丁取了十两银子过来当着孙捕头的面递给了李清风。还有之前侵吞李家的田产地契全部送还。
“这都是那时候跟你闹着玩的,李老弟还当真了,哥哥我就不跟你开这个玩笑了!”
刘德财三言两句,把所有的事情都归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