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和我说的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挂在心上。咱们开春以后住到我那个府邸当中,我的事情安顿下来,我就可以帮你去处理你的事儿了...我相信,不出半年,一定可以找到一些足迹的...”
邬竹渊听着朱允熥这番话,自己缓缓说着。
“允熥兄弟,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你已经把这些事情的以后都已经打算好了。可是允熥兄弟,我自己一开始的时候本来就是独来独往的,而且从来也是自己做自己的事儿,我不喜欢依靠别人...”
“而且,我也知道你现在有了新的身份,是当今的皇孙,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又是当今的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你现在的身份是尊贵无比的,可是我想我还是不愿意去沾你的光来办我的事儿...”
“更何况,以后你的府邸修缮好了,府中的事情一大堆,你也要继续处理你的事情。我这件事情毫无头绪,复杂至极,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帮我处理我的这件事儿呢?允熥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我也不愿意这样,所以,我想,我只能离开了...”
朱允熥听着邬竹渊说到这里,自己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邬竹渊打断道。
“而且允熥兄弟,我知道咱们两个都舍不得彼此,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是吗?”
朱允熥听了邬竹渊这番话,自己便知道邬竹渊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邬竹渊是把所有能推脱的说辞都想到了。
这样一句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自己就算再想挽留,又能说些什么呢?
可是朱允熥自己知道,这一路走来,邬竹渊帮了自己多少忙,为自己吃了多少苦,自己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之前的时候,自己也想过用银子去还了邬竹渊这个人情...
可是自己知道,如果真的这样做了的话,那岂不是相当于打了邬竹渊的脸吗?
朱允熥心中清楚的很,邬竹渊这样的人速来就是古道热肠,对自己也是真心换真心的。
用银钱来衡量的话,那只能是糟蹋的这段关系罢了。
朱允熥想到这里,自己随后把腰间的玉佩给摘了下来,递给了邬竹渊说道。
“邬竹渊兄弟。你如今说的这番话我知道,我如果再多挽留的话,那就是我的不懂事了。我理解你的决定,我也尊重你的决定。我知道你说这番话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我也知道你自己的事情,总觉得你自己要去亲力亲为的把它办好。”
“我虽然有这个心要留你,可是你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强求....不过,你现在把这块儿玉佩拿着,这块玉佩是很好的古玉上面雕刻的图案,是属于我们朱家的团龙纹,你拿着。”“以后若是真有什么事情,邬竹渊兄弟你实在做不了的,那就拿着这块玉佩来太保府找我,或者那个时候我的府邸已经修缮好了,就来我的府邸找我...”
“若是,你实在撑不过去。那个时候也找不到我的话,那你就把这块儿玉佩给变卖了。也算是咱们兄弟情义,我最后能帮你的...”
邬竹渊听着朱允熥这番话,自己随后摇了摇头,推脱着。
“允熥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咱们两个的感情是用一块玉佩可以衡量的吗?我知道你这块儿玉佩的心意是好的,可是我不需要,之前的时候我也没这块儿玉佩,那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吗?”“允熥兄弟,我知道你这个人素来是滴水之恩,涌泉以报的,可是我不愿意接受你的这份好,君子之交淡如水,咱们兄弟之间不用这个,真的。”
朱允熥听着邬竹渊如此决绝,随后顿了顿。
“邬竹渊兄弟,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拿这块玉佩来衡量咱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我更不是想要拿这块儿玉佩当做是钱财的替换品,以此来感激你对我和杨雪的那些所作